而此时厅中站着的谢玉华却是满脸不善之色,那一口银牙仿佛都要被咬碎了。
“喜儿啊,祖母实在是太喜欢你这丫头了,往后你一定要多多过来陪陪祖母。”
“祖母若是喜欢,喜儿只要得空就会前来。”陶久喜只觉得仿佛奶奶就在自己身边似的,心里也不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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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陶久喜与陶清婉被留下一同用膳,其他众人则纷纷退下。
往后几日,陶久喜时不时就会被传唤到慈心居陪陪老夫人。
姨母也是对她百般照顾,说是自己只生了谢玉华与谢景峘,觉得膝下寂寞,便把她与陶清婉当作亲生女儿一般对待。
渐渐地,对于谢玉华的各种挑衅,陶久喜也是诸多忍让。只要不是太过分,她都不予计较。
日子一天天过去,生活虽有些平淡无聊,但陶久喜已然渐渐适应了谢府的节奏。
经过她一段时间的观察,觉得自己当真是想多了,谢府除了年轻一辈的姑娘会偶尔发生一些女儿家的争执外,其他地方确是其乐融融。
只是,她心中依旧困惑不已,始终不明白沈之翌究竟是何用意。
明月高悬,洒下一片银辉,院子里的树木在月光下投下斑驳的影子。
用过晚膳之后,陶久喜早早地回到了自己所居的院子。
明日便是谢景峘前往贡院参加科考之日,全家上下无不为这件事情忙碌着。
每个人都在各自的岗位上紧张地筹备着,或整理行囊,或准备文具,或默默祈祷,整个府邸弥漫着一种既紧张又充满期待的氛围。
“二表姑娘,少爷在院中求见。”陶久喜与陶清婉前脚刚刚迈进屋子,外面便传来了通报的声音。
“请他进来。”
“少爷说,请二表姑娘去院中叙话即可。”
陶久喜微微看了姐姐一眼,随即起身,来到了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