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不着。”
邢宴衡的吻落在唇角,带来淡淡的酒气,并不浓,舌尖儿沿着呼吸钻入她口中,程钰被迫承受他的吻。
一开始,还浅尝辄止,后来,渐渐的沉醉在里面。
……
邢宴衡整理完了库房,没过两天就跟杜益阳去了省城。
程钰在这几天回了娘家一趟,原因是郭凤燕生病了!
郭凤燕这一倒下,可让程大山没了章法,像无头苍蝇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办。
直到见到小女儿回来,他才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程大山告诉程钰:“你妈从前天夜里开始发烧,去村卫生所看过,开了药,也打了针,烧是退了,可整天头晕,饭也吃不下几口,还犯恶心。”
程钰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到厨房一看,果不其然,父亲这一辈子没做过几顿饭,做的东西别说能不能吃,熟不熟都另说。
程钰在锅里拿了一块豆角,掐了一下,就知道没熟。
“我妈中毒了。”
“中毒?”程大山吓得脸都白了,“我可没给你妈下毒啊!”
程钰望着父亲的脸,无奈又好笑的叹了口气。
“豆角做不熟就有毒,你是不是没吃?”程钰问。
程大山嘴角抽了抽:“咱家豆角没种多少,我想着你妈有病,就爱吃这口,就留着给她吃了。”
程钰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望着父亲挫败的脸,让他回屋里歇着,她给郭凤燕好好做点儿饭。
奈何程大山非要留下帮忙,一边给她烧火,一边说起了程艳。
“我估计你妈,也被你姐给气着了,那孩子实在不争气,我跟你妈好话坏话都说过了,那丫头就是不长心,我们也不敢逼太狠,怕她再走上歪路。”
程钰知道程大山说的‘歪路’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