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宴衡趁机将她的身体翻过来,面对自己,他的唇高高扬起。
“媳妇儿,都好几天没碰你了,憋得慌。”
说罢,他抱起程钰,就上了楼梯。
许久之后,程钰躺在床上,微微喘着,望着男人清俊的容颜,提出要求:“我刚才都满足你了,你明天得替我去省城,我要去取牌匾。”
“行,我的小宝贝。”邢宴衡抬手,在她鼻尖儿上捏了一下,随即起身穿衣服,提前去车站买票。
穿到了一半,他忽然回头问:“那个炼铁的小子也去?”
“嗯,你带他一起吧,到那儿让他挑货,买几百斤,你得想办法拉回来。"
“几百斤?”邢宴衡往回走,坐到床边低问:“咱们现下手里的钱不多,怕是得动用存折了,不过没关系,我带在身上,到省城去取,不会引人注意。”
“行,你看着弄吧,注意安全。”程钰叮嘱了一声。
虽然邢宴衡平时混不吝,但有事绝对靠谱,是以除了人身安危,她倒不担心别的。
邢宴衡抱着她的头,在她额头吻了下去。
“这一趟可能得个三四天,店里又得辛苦你一个人了。”
“没事,反正也不需要我做什么力气活,我能搞定。”程钰握住他的手。
邢宴衡捏捏她的脸,起身下楼去了。
程钰随即也穿上衣服,在邢宴衡走后,她雇佣了一辆马车,到老木匠家拉上牌匾。
回县城的路上经过娘家大门口,看见敞开的大门,她还是让师傅在外面等一会儿,她则走进去看看。
院子里,郭凤燕在晾晒去年的沉玉米,短短两天不见,因为跟程艳操心,她人都瘦了一大圈,白头发也多了很多。
程钰看得心疼,叫了一声:“妈。”
“小钰。”
郭凤燕现在每天都心烦,尤其程艳在家里混吃等死,每天不睡到日上三竿不起来,还把自己当成没出嫁的姑娘那样娇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