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骑车的邢宴衡呵呵的笑了一声。
“咱们堂姐想的是不少,但是她忽略了一件事儿。”
“啥事儿?”
“忽略了我媳妇的战斗力呀?没等着人家给你扣帽子,你得抢着前掀桌,我媳妇儿没别的优点,就一个。”
“一个啥?”
“该聪明的时候,心较比干多一窍,该虎的时候,赛过动物园里的母老虎。”
“滚吧你,哪有你这么夸人的。”程钰气的在他腰上捏了一把。
邢宴衡越发没正形,晃悠着车把吓唬她,直到她把手收紧,抱住他的腰身。
等到他骑稳了,扬起小手在他背后拍了一下。
“你一天到晚的就会胡咧咧。”
纵然程钰嘴上埋怨,邢宴衡却说到了她心里。
而且丁点儿不错。
村里人习惯把胆儿大叫做虎,程钰从小就是野着长的,动辄上树掏鸟窝,下河沟子里捞鱼。
别人家的大姑娘学习穿针引线,织布做衣的时候。
她却整天和程大安下地,父亲在前边儿赶着老牛犁地。
她拿着一个小水桶,跟在后边抓蝲蝲蛄,带回家去炒上一盘儿,一口一个嘎嘣脆,她吃的喷喷香,却恶心的程艳,一天到晚因为这事儿嫌弃她。
而程钰最近几年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儿,便是梨花村来了几个拍花子。
这几个人时常在村里神出鬼没,接连的犯案,通常说几句话的工夫,人就被他们弄走,搞出了几起失踪事件。
甚至轰动了现场领导,出了很多人力上山搜寻。
然而那些人隐藏的太深,找了三天三夜,最后无功而返。
负责办案的公安还说,那些人已经被拐到了别的地方,已经不在梨花村了。
就在所有人准备放弃的时候。
程钰干了什么?
她组织了几个关系不错的同龄人,以身作饵,在河沟子附近安营扎寨,住了一天一夜,吸引了那几个拍花子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