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德来大约三十岁左右,尽管年轻力壮,可脸色显得有些憔悴。
徐德来主动伸手握手,并说道:“久仰大名,鲍队,今天终于见面了。
只是目前咱们这边确实对此案毫无头绪,不知道您有没有什么见解?”
鲍钧笑着回答:“你太高估我了,还是先让我们看看案情具体是怎么样的吧。”
听罢这话,徐德来一拍大腿说:“瞧我这记性!竟然忘了先介绍案子的基本信息,真是对不起,请跟我来。”
听完介绍之后,鲍钧首先浏览了一遍文件资料。
最让鲍钧困惑不解的地方在于所有受害者都是一对儿一女的关系,并且死状各异。
尽管现场发现了许多人工干扰痕迹,但是核心物证却完全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如果凶手不是采用了极其巧妙的手法处理证据的话,警方也不会轻易断定这是同一人所为系列作案。
想到这儿,鲍钧不由得紧锁眉头,转向查看第一宗案件。
这个案子难度不小,而且受害者的遗体已经被焚毁,仅凭当时的文字记载很难完全还原事实真相。
假如存在遗漏部分还好说,但如果错失了关键细节,则可能导致整个调查陷入困境。
“看来我还是晚来了一步,否则情况可能就会有所不同。”想到这里,鲍钧提出建议,“我在途中曾目睹一对遭遇不幸的年轻人正在举行冥婚。
或许咱们可以从阻止火化这件事上着手。
这样我们就有机会仔细检查尸体了。”
徐队长无奈地说:“这事我们也清楚,但这两户人家意愿坚决,即使想帮也无法插手。”
这个回复超出了鲍钧预料之外,他随即做了决定——绝对不能放弃这个唯一直观可查的例子!
鉴于目前连一具可供分析的遗体都没有,问题变得更加棘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