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时间,阿夸维特觉得自己苍老了好几岁。
“你到底什么时候放了我?”阿夸维特鼓起勇气询问。
诸伏景光谨慎地清扫着二人留下的痕迹,笑吟吟地说:“我们现在,可是命运共同体啊。”
他脚步轻盈地走到阿夸维特身前,在他警惕的眼神下可爱的眨了眨眼,像只优雅的大猫一样,语气更是温柔似水:“乖,别说扫兴的话啊,野郎酱。”
同时,铺天盖地的杀气席卷而来。
阿夸维特:……
夜里,诸伏景光买好了前往丹麦的机票,地址是他随机选的。
哪怕做好被组织抓到的准备,他也不会让组织轻易得手。
找好暂时落脚的民宿旅店后,诸伏景光惯例与阿夸维特住一间房。
对面床上,阿夸维特疲惫的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
诸伏景光靠坐在床头,小巧昏暗的台灯幽幽亮着,他将行程发送给联络人。
[明天飞往丹麦,这个号码会作废,届时我会用新的联络方式联系你。
——one]
是的,他在联络人那边取的代号是1。
每月的一号为朔日,也可以简称朔。
所以,他的代号就是1。
诸伏景光瞥了眼老老实实装睡的人,下意识摸了摸枪。
再忍忍吧,等回到日本了,他就没用了。
诸伏景光眼底一片幽深。
他这段时间疲于奔波,一直没有收到zero的情报,心中的焦虑和恐慌已经到了无法掩饰的地步,睡眠也变得很差,只要闭上眼睛便会一直做噩梦,心理学修的再精深也无法治愈自己。
他的噩梦里不再是躺在地上满身鲜血的父母和隔开生死的壁橱。
而是金发黑皮的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