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夸维特颤抖着手拿稳枪,恨不得一枪打死这个王八蛋。
自从这家伙抓走他后,从来不问他的名字,直接霸道的叫他马鹿野郎。
艹,谁家好人叫笨蛋啊。
他恼火极了,但又打不过这个心眼儿贼多的家伙。
这会儿有枪在手,他咽了咽唾沫,藏起眼底的精光问:“如果,我是说如果啊,你不小心被飞来的流弹击中死掉了……”
诸伏景光偏偏头,指指他脖子上的项圈,笑容温和,嗓音裹挟着柔软的包容,惋惜地说:“那你只能在我心脏停跳的下一秒炸成烟花了。”
阿夸维特吓得不敢吭气,他是真的很佩服这家伙,总是能将恐吓的话用这种温情的语调说出来。
诸伏景光目光在对方天崩地裂的表情上转了一圈,一副善气迎人的模样,温声安抚说:“你别怕啊朋友,在这个异国他乡里,我们两个一起死,谁都不会孤单的。”
阿夸维特:呜呜呜,我好怕,你个神经病,你死了还要拉我垫背!
朗姆、琴酒,你们都是废物吗,这么久了都还没找到我。
他表情狰狞,难道你们认为我一定对组织忠心耿耿,被绑架了都不会告诉劫匪关于组织的只言片语,所以半点不着急是吧?
他眼泪差点掉下来,不,我一点都不忠诚,我他妈是加拿大卧底啊。
谁家卧底有他这么倒霉。
失联这段时间,他都没办法跟联络人取得联系。
上司肯定以为他失踪了,说不定还觉得他暴露了。
一想到他回去后还得给上司写报告,表明自己真的没被策反,也没故意失踪,更没突然死亡……
阿夸维特:呜汪,我真好特么难过。
他一边在心中哭成狗,一边怂怂的站出来保护自己和绿川朔。
诸伏景光躲在仓库中,争分夺秒的学习宫村教官发来的心理课程,他还不知道,在他辛辛苦苦给组织设套时,某些人连组织群都有了。
不止如此,还有他心心念念的猫片。
运气,有时候就这么微妙。
[一个月内回日本。
——F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