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诧异地看了眼降谷零,眼底隐隐闪过一丝悲伤和欣慰。
小降谷似乎变了,又似乎没变。
或者说,他只是长大了。
但他成长的速度太快了,短短不到两个月啊。
就算这次侥幸安好,不能代表以前发生的事都是误会。
小降谷,到底还是受到了伤害。
萩原研二鼻尖隐隐有些酸涩,成长并不是一个美好的童话,它剥离了人身上的刺,抽离了人体内的逆骨,强行让你不再刺伤旁人和自己。
这太疼了。
萩原研二磨了磨牙,对那个组织恨极了。
真想拉着小阵平带着炸药将那个组织上上下下都给撅几遍。
阿夸维特啊,这个名字的风格一听就知道是那个组织的。
“你问阿夸维特啊。”他摸了摸衣服里的烟盒,忍住没有抽烟,轻描淡写地说:“他在房子里没出来哦,能近距离欣赏爆炸,想必他很开心呢。”
“哈。”松田阵平没忍住笑了下,生气的hagi损起来还真逗。
察觉到降谷零看过来的眼神,他恼火中又带着恨铁不成钢,“看什么看,没用的金毛混蛋。”
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你离开警校后变得太拉了啊。
降谷零:硬了,拳头硬了。
你个卷毛是觉得我没骂你,你就没事儿了,能嚣张上天了是吧?
他皮笑肉不笑地说:“爆炸这么大动静,即便是在郊区,也不可能没人发现。想来警察很快就能赶到,你想好怎么解释了吗?”
松田阵平表情一僵,不知是不是错觉,他隐隐听到了警笛接近的声音。
糟了,班长。
降谷零察觉到他情绪的波动,凑上前半步,用波本特有的神秘蛊惑又轻缓柔和的语调问:“松田,你报警了?”
松田倏然瞪大眼睛,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朝后蹦了两步,连头上的卷毛都警惕的翘起来了。
“报了报了。”他搓搓身上的鸡皮疙瘩,嫌弃地说:“金毛混蛋,你正常点。”
萩原研二蹲在一边憋笑,牙白,不能笑出声,不然小阵平肯定会害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