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慌不慌,这小场面怎么可能翻车。
这不可能难倒机智的他!
“你冷静点。”
眼看阿夸维特已经开始解他纽扣了,降谷零心生不妙,因为不能动,那双紫灰色双瞳更显得无助和可怜。
“你千万别冲动,你这、这是犯法的。”
阿夸维特维持着恶人脸,头发掩盖的耳根红了起来,面上似乎被金丝雀的天真逗笑了:“我都把你绑走了,早就犯法了。”
上级让他拿到安室透的基因,还要通过安室透得到实验室的情报。
时间有限,机会稍纵即逝,他灵机一动,直接将人给绑了过来。
刑讯是不可能刑讯的,金丝雀只是被迫进入酒厂的可怜人,他的职业操守让他无法对无无辜人动手。
更重要的是,他一点都不想对上波本和田纳西他们。
但吓唬吓唬这只娇贵的金丝雀,让他吐露一些情报却没问题。
阿夸维特觉得自己的主意很棒,就肯定的拍拍大腿,这一拍,路直接就走窄了。
此时他还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
他装模作样演了起来,低沉的声音含着几分轻佻和疑惑:“我听道上的人说,乌鸦组织的干部豢养了一只漂亮的金丝雀,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降谷零隐秘地翻了个白眼,你就装吧。
阿夸维特不知道自己在‘金丝雀’眼里早就暴露了身份,他手上动作不停,降谷零黑西装的纽扣很快被解完了,露出里面白色的衬衫,他又耐心的将衬衫的纽扣也解开了。
然后,里面是厚厚一层绷带。
阿夸维特:“……”
你包粽子呢?
“咦,有趣。”他隐晦的看着眼神惊恐的金发青年,从口袋掏出小刀,慢悠悠地从降谷零下颌处向下划去,“身上这么多绷带,你似乎伤的不轻啊。”
降谷零被锋利的刀尖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有气无力地否定:“没有受伤。”
只是出门时鬼使神差的绑上了一层绷带而已。
“哈。”阿夸维特笑了一下,声音里带着一种轻嘲和讽刺,“无聊的自尊心。他在你身上留下这么多痕迹,你怎么欺骗自己都没用——”
他暗暗唾弃了下自己,居然能说出这么扎心的话来。
半夜睡醒都想给自己一巴掌,骂一句‘我真该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