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冷淡地问:“解释,为什么要搞这一出闹剧?”
拉着伏特加跳楼,找来媒体记者,招来了条子!
这些放在普通成员身上早就审讯室走一遭了,但指挥的身份和地位显然不同。
降谷零叹了口气,幽怨地说:“这家医院里的那棵柏树不地道啊,我在它身上上吊了它都不给力一点,让我白白吊了那么长时间。”
琴酒:所以你为了报复一棵树,就迁怒到整个医院?
仔细想想指挥这个作精和神经病的脑回路,貌似也干得出来这种事情。
琴酒:“……那你拉着伏特加跳楼又因为什么?”
降谷零一脸不高兴地嚷嚷:“伏特加君要拉我去看精神科医生,他肯定是在心里骂我是精神病。”
难道你不是吗?
眼见指挥的眼刀飞过来,琴酒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也没提是自己让伏特加这么干的。
不是他怕了指挥,而是不想被盯上,太麻烦,太影响任务效率了。
指挥还在那里张着嘴继续嘚啵嘚啵:“我只是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罢了,让他以后长长记性不要得罪我。我这么风趣幽默,又充满朝气的英年才俊,怎么可能是精神病。”
琴酒:……
“不过跳楼真的很爽哎,琴酒君,你看今天天气不错,各个行业的人才也都来了不少,场面也算是宏大,不会让你有失身份。所以——我们一起跳楼吧?”
琴酒呼吸一滞。
某人还在振振有词:“消防署的人连气垫都没来得及收拾,我们还有时间来一次无伤大雅的跳楼运动,这可比那跳楼机有意思多了。只要稍微跳偏一点,就能围观黄泉风景。”
琴酒眼前一花,只觉得血压飙升。
他冷笑一声,打断了这家伙浪得飞起的脑回路,脱口而出:“怎么,你要跟我殉情?”
这可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一句话,琴酒和降谷零都被恶心到了。
二人同时面色铁青,别过头去喉咙耸动,像是想吐又拼命忍住。
琴酒深吸一口气,只觉得糟心得很。
真是被指挥气糊涂了,说话都不过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