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孤就不能来了?”楚承时在另一主位上坐好,“孤第一次就来了九哥这,九哥高兴吗?”
“高兴,自然高兴,还很荣幸,”楚承简心想,难为小时他最爱带十郎玩,没白带他。
楚承简看着桌子上空空如也,眉头一皱,对周边侍从道,“本王府上的茶叶是还在铺子里未采买回来?还是水在井里未打上来?”
“王爷恕罪,奴才这就去催,”一旁的侍从连忙退下去催沏茶的侍从了,这太子殿下才刚来,茶水哪有那么快?
“九哥,孤才来没多久,茶水没那么快也正常。”
“十郎不用为他们说话,这水现烧没那么快,他们不知先备好来?不懂规矩就得训,”楚承简说道。
“九哥,你手上拿得什么,几张纸那么宝贝,”楚承时看向九哥自进来时就一直拿着的纸,还有墨迹,是九哥心得的画作?
“哦,这个啊,大郎不是快要去国子监读书了吗?本王闲着无事,便先给大郎启蒙,”楚承简将手中的纸递给楚承时。
“十郎,你来看看,这字写得如何?要是哪儿写得不好,本王回去叫大郎改正。”
楚承时满怀期待的打开纸张,看见里头的字,震惊得不能言语,瞪大眼睛看向楚承简,“这是你家大郎写的?”
不是不好,也不是很好,而是这些整齐的大字一点也不像一个刚启蒙的孩童写的,这个年纪的孩子手都握不稳笔,能写这么平整的字?整张纸都没多余的墨点。
楚承简脸不红,心不跳的看向这些字,满脸自豪,“对啊,本王亲眼盯着呢,十郎,写得怎样,可有要改进之处?”
楚承简握着儿子的手写的大字,可不得是楚承简亲眼盯着嘛,握着楚怀澈的手写得,怎么就不是儿子亲自写的呢?楚承简想。
“写得····很好,”楚承时拿着这张纸夸道,“孤····没觉得哪里要改进的。”
楚承简自豪的笑着,他一定要趁儿子入国子监期间,让儿子把字写好,这样那群老儒生惊掉下巴。
此时,楚怀澈跟着李莹贞来到正厅,楚承简见到妻儿,“你们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