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皇,儿臣记下来,”楚承时心中也是极认同的。
“还有你其他哥哥,心中也不见得就是有百姓的,”永安帝教导道,“十郎,你心中可要有数。”
“好,儿臣记下了。”
寂静一刻,永安帝又开口,“十郎,日后等你坐上这个位置,自己的私库可别傻傻的拿出来供他们使。”
“户部说没银子都是骗人的,实际上守着大把的银子舍不得拿出来,还一直哭穷。”
“父皇,儿臣有一疑惑,”楚承时不解。
“问。”
“国库的银子是属于大雍,为何户部尚书护得护得跟自家的银子似的?”
“十郎,话不能这样说,户部不就是管银子吗?”永安帝笑道,“户部那些官员只有守着国库这一个价值,国库的银子都没了,户部的人岂不是要被追失责了?”
“卢维恩那里是守着银子,他明明是守着自己的官职,”永安帝解释道。
“要是这里要银子,那里也要银子,卢维恩都给了,国库空了,看朕治不治他的罪。”
永安帝要做好人,自然卢维恩就得跑出来做坏人了。
让那些大臣明白,这些银子朕是愿意给的,是户部不乐意,让那些群臣攻击户部的人去,永安帝就省了不少事。
“父皇,儿臣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永安帝心中又忧思一事,“十郎,好几个月都过去了,东宫再无动静了吗?”
永安帝孙子有一大把,但储君没儿子,还是急得很。
楚承时尴尬的回,“父皇,还没。”
永安帝叹了口气,这事还不能催的太紧,否则压力太大,“你,加把劲。”
“其他的没什么事了,十郎先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