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了希望，自然就希望亲手消灭怪兽，以此达到属于他们自己的荣誉。”

“如果你出手，那么，今天所有的胜利都是你的，他们费尽千辛万苦、折兵损将就会变得毫无意义。”

“往后非但不感激你，反而会怪你夺走了原本属于他们的胜利……你明白吗？”

水灵儿听完，只是瞪着大眼睛，表情很是惊讶地看着卓越。

她，呃……好像不太明白。

牟正和卫乞当然明白了，牟正就冷笑一声：“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卫乞也说道：“少爷，不用把人都想的那么复杂。”

卓越深呼吸一口气，白了卫乞一眼，不去理他，却转头看向牟正，笑道：“牟二公子，要不打个赌。”

牟正一怔，随即不屑道：“赌什么？”

卓越道：“就赌你现在回天都，还会不会是天都兵马统帅。”

牟正哈哈一笑：“这个不用赌，我本来就不是天都的兵马统帅。”

卓越一愣，但是居然问了一句：“那谁是？”

说完他就后悔了，有牟寅相在，兵马统帅当然轮不到牟正了。

好在牟正并不钻他这个空子，只是轻蔑一笑，并不答话。

“好吧，好吧。”

卓越不好意思起来，干咳两声：“那你是什么职位？”

牟正答道：“天都兵马副统帅！”

“噗。”

卓越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拍拍胸口看着牟正，也不去纠结：“好，那就赌你不是副统帅。”

牟正一听，居然像是感起兴趣来：“赌注是什么？”

卓越淡淡一笑，说道：“赌钱的话，你我不差那三瓜两枣，这太俗了。”

水灵儿却立即来一句：“我差，我差。”

卓越就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她：“你差你就会赢吗？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