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六福没有继续留在公安局，跟林四郎小声说了下自己的猜想后，就朝外走去。

路过门卫处时，倒没急着走，而是陪着守门的老头闲聊。

“大爷，局长是不是跟他爱人吵架了？最近我瞧着他的性格有很大变化。”

以前的局长，勤勤恳恳，没有太多弯弯绕绕，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人。

可今天这个，一句话拐十八道弯。

那守门的大爷，听林六福这么说仿佛找到了知音般。

“局长现在跟以前可不一样了，话变得少了，以前不抽烟，现在从我身边经过一大股烟味儿。以前吃饭都在局里食堂吃，现在每天都去国营饭店吃。”

听门卫这么说，林六福从兜里掏出一盒烟，递给门卫道：“大爷，现在特务无孔不入，您可要多注意点儿，昨天你看到局里降下的雷了吧？那雷劈死了个知青，那知青是特务，杀了不少咱们华国的小娃娃，老天爷看不下去，直接将她劈死了。”

“诶哟，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啊，小同志我认的你，你很能抓特务，大爷记住你说的了。”

抓特务，那可是全国人民的大事。

直到林六福离开后，老头摸着胡子呵呵笑。

确实机灵，那老小子的伪装可没人能看出来，如今倒时被个小姑娘怀疑，还打听到他这儿来了。

他们这是输了。

林六福懒懒散散的走在街上，偶尔听到几个妇人凑到一起。

“你们听说没有，有个几个从邢湾来女人，谎称收养孩子，实际上是要把孩子拿去卖钱，现在被抓了起来，其中一个女人的男人还是邢湾市的一个什么队长。有人都说他们从十多年前就开始干这事儿了，这要是真的，得害多少人？”

“如果只是把孩子送去人家收养还好，可我听说她们是送孩子去受虐的，有些人脑子有问题，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