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众人、花姑、秦臻和苏逸谋:这还不明显吗?
“咳咳,既然你这么积极的认错,我也不是不能原谅你。你老实说,这盆枯花是不是花姑的?”乔上云清了清嗓子,决定要讹就讹笔大的。
“是是是,哦,不是不是,是我弄错了弄错了。”王嬷嬷本想狡辩,感觉衣领又紧了几分,急忙改口。
“啧啧啧,你居然还敢讹人,看来你是惯犯啊,这我就不能饶过你了,走,我们去衙门找县太爷评理去。”乔上云作势要拉着王嬷嬷去衙门。
看戏的苏逸谋终于反应过来,他们虽是变装出行,但身份犹在。“等等……”
秦臻抬手,制止了苏逸谋接下来的话。笑话,他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有意思的人,不把这场戏看完怎么行?
苏逸谋闭嘴,默默退后一步,继续作壁上观。
王嬷嬷企图挣扎,可无论她怎么扭动身子,都无法挣脱这只胖手。“姑娘,姑娘,有话好好说,就为这么点小事去衙门,我们都会吃板子的!”
挣脱不开,那就继续求饶,等她的人过来,她定让这死胖子好看。
“不想去衙门啊?那好啊,给这姑娘道歉,还有,马上赔我的损失,我就放过你。”乔上云终于把话题引到正题上。
“道什么歉,花姑是我邻居家的丫头,我是她的长辈,哪有长辈给晚辈道歉的道理?”王嬷嬷还想拖延时间,等和她一起出来的丫鬟小厮。
“是吗?可我刚才怎么听你说,你不是她的邻居婶子。少废话,道歉。”乔上云又不傻,怎能看不出这老婆子的意图,厉声催促她。
没办法,遇到一根筋的人就这么倒霉,没有回旋的余地。
王嬷嬷不情不愿地给花姑道歉,并承诺以后不再来换花,不对,是讹花。
想着自己又没了一份进项,王嬷嬷就一阵心疼。
可令她心疼的还在后面,只见眼前出现五根胖手指,那手指还得瑟地上下摆动,好像是在跳舞似的。
“现在轮到我了,你唾我,害得我要倒霉三年,三年呐,还不知道我要倒霉成啥样,赔五十两,这事情就算完!”
“五五五……五十两?”王嬷嬷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她一个月也才一两月银,就算加上主家打赏,一年也就赚个十二三两。要不是她偷摸的贪些,她赚的银子都不够给儿子还赌债的,这姑娘开口就要五十两,她莫不是疯了吧?
乔上云:栓克油俺没疯,就是单纯的看不惯你!
“嗯,难道我说的不明显吗?”乔上云揪紧她的衣领往前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