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逸谋拿起信收入怀中,笑吟吟地点头,“大人,金公子不过是有些贪恋女色罢了,属下认为他此人还是重情重义的!”
“苏师爷,本官知道你心中所想。你说的没错,他这人除了有些愚蠢,和我并无大过。可是,他听信谗言,盗取金伯伯手帐,致使金伯伯金伯母命丧黄泉,还牵连了大哥大嫂……我此生都难以宽恕他。”秦臻言及此处,情绪略显激动。
苏逸谋深知他又陷入了悲伤,于是叹息一声,“他那时年少无知,此事也不能全然归咎于他,要怪只怪那黑风煞太过阴险狡诈,害得那么多人无辜丧命。”
“过往之事无需再提,现今最为紧迫的是审讯黑风煞,这次恐会牵扯出更多事端,你将书历和主簿都叫过来吧,务必将黑风煞的口供详实记录。”秦臻下令道。
苏逸谋拱手退出书房,先是找来衙差,命他连夜将书信送至知府大人处,继而又差人去传书历和主簿二人,最后才返回自己的房间,换下夜行衣。
小山和乔上云回到童计酒楼,二人来到后院。
小山打来水让乔上云洗漱,自己则再三确认乔上云的腿无碍后,也提着水去自己的屋子里洗漱了。
等小山回屋后,乔上云关上房门,闪身进了空间。
在空间里,她褪去外裳,搬出一个大浴桶,打满灵泉水,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
空间里温暖如春,直接用灵泉水泡澡,也不觉得冷。
她的膝盖处有一道很深的三角口子,伤口皮肉外翻,丝丝鲜血沿着小腿蜿蜒而下,伤口在灵泉水里浸泡后,不那么疼了。
洗完澡,乔上云找来布条,将伤口包扎好,然后换上干净的亵衣,上了木屋阁楼准备睡觉。
躺在阁楼宽大柔软的床上,她觉得浑身的骨骼经脉都舒展开了,舒服得发出一声喟叹。
上杨村。
陈墨尘被丁大搀扶下炕,扶着丁大的手缓缓站起来,尝试着走了一步。
“大哥,你别心急啊,傅大夫说你这腿最少得养一百天,这才两个月,可别再伤着了。”丁大扶住他,担心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