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叹了口气:“那一开始确实挺开心,可日日如此属实扛不住。”她原先就不好这一口,会打麻将也是因为逢年过节应付朋友们,哪能知道宁王妃会如此上头?
慕白敛听的云里雾里,这左一句右一句就跟打哑谜似的,好奇问:“晏哥,阿止,你们在说什么?”
“没事。”
两人异口同声。
慕白敛抹了把脸上不存在的唾沫星子:“也就十几天没见,你俩什么时候这么有默契了。”
晏卿尘轻咳一声,站起身:“天色不早了,我还得回院吩咐侍从整理要带的物件,你们也早些收拾,明日一早就出发。”
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慕白敛目送的晏卿尘的背影,挠了挠头:“阿止,你觉不觉得晏哥有些奇怪?”
等了几息,没听见回应,他再转头身旁早已空无一人,白芷早就自顾自的走到内屋,已经开始吩咐碧水收拾衣物和常用物品了。
慕白敛左右看了下,肯定道: “就是很奇怪,两个都怪怪的。”
随后,他站起身一边走回自己的屋子,一边自言自语:“算了,不重要,明天终于四个人聚齐好好玩了。”
白芷背对着门外,听到外屋有动静,问碧水:“人走了吗?”
碧水抬眼一看,回道:“慕公子已经走了。”
“好。”
白芷松了口气,最害怕慕白敛那股缠人劲了。
“白少爷,您的东西都在这里了,您看还有什么需要拾掇的吗?”碧水将白芷的衣物和随身物件,以及生活用具都各自整齐的归置到了两个木箱内。
白芷大致看了一眼,基本都已收拾妥当,笑道:“辛苦碧水了,这些就可以了。你先下去忙吧。”
“不辛苦,这是奴婢该做的。您有事随时叫奴婢。”
屋内,只剩下白芷一人了,想到明日终于不用再摸牌了,心情松快不少,她这几日梦中都在摸牌....不过好在收获颇丰,她将这几日赢的钱都倒在了床上,双脚一蹬脱了鞋,端坐在床榻上仔细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