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想了一想,又控制着一丝仙元的百之一二向令牌内输去。
仙元毫无阻碍的被输入到了令牌内,长生一喜:
“魂厉,你的令牌带了没?”
“带了。公子找到施展神通的办法了?”
魂厉说着就将自己的令牌递给了长生,长生又在其内输入了一点仙元。
焰杀殿普通令牌有七百多枚,是当初皇祖夏墨炼制,它的唯一作用就是代表身份。
而从上古留下来的,原始黄铜令牌只有二十四枚。
因为持有人必须将自己一丝精血和神魂置入其中,且无法再消除,因此只能是一人一用。
若持有人死亡,或者离开焰杀殿,令牌就会被销毁。
二十四枚黄铜令牌传到夏古这一代,还没用的只剩八枚。
夏成化、长生、魂厉各拿了一枚,其余五枚依然在夏皇手中。
长生给两枚令牌都置入了仙元后,便将它们挂在了捆住十一人的锁元链上。
“若真有什么防御攻击神通,只要有人强行去解锁元链,神通就应该会被激发。”
就这样,两人牵着跌跌撞撞、磕头碰脑的十一人步行朝江海商会走去。
如此的阵仗,让路上几乎所有的行人都驻足观看。各个疑惑不解,议论纷纷。
十一人中,三名禾竹老铺修士没人认识,但那八名巡防司修士几乎全城人都知道。
像狗一样被人牵着走,还是被捆在一起。
这种耻辱,十一人哪里受过?又哪里能受得了?
“长生,快放了我们,你这样做就是侮辱巡防司,侮辱夏墨城。”
“就算是焰杀殿,你也不能这样对待我们。”
“没有一兵一卒,你还真把焰杀殿殿督名头当成宝了?我们巡防司不会放过你的。”
“长生,我操你十八辈祖宗,你不得好死。”
“我诅咒你生儿子没屁眼,喝开水呛眼睛,拉屎倒灌肠……”
……
八名巡防司修士各个胀红着脸、脖颈处青筋暴起。你方骂罢我方起,一路上吵吵嚷嚷一刻都没停歇。
“我不管你是谁,我们禾竹老铺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一名禾竹老铺青年刚骂了一句,却被紧挨着的中年狠狠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