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平觉得好奇,跟了过去仔细观看起来。
九桢长舒一口气道:“八百诡道门弟子,当年死于抗金之战,如今西方土番又来闹事,让你们几个孩子出去,手中岂可无兵听用,拿去吧,其中兵将各异,都不是简单人物,他们——很有用!”
九桢说罢,沈翔也捧着一张青色纸张而来。
“爹,已经写好了!”
九帧看罢,点头称赞。
“本事没见多大长进,溜须拍马的功夫精进不少,也罢,不能再拖了,我立刻开坛祭天,你们几个回去收拾一下需要带上的东西,我祭天后你们就出发吧!”
“二冲!你等下!”
沈冲站住近前。
“你在你岳父那里带过兵,打仗也不是第一次,此次你带的不比以往,光靠手段是不行的,阵法的事儿老七更加擅长。适才问话,我看出老七多半藏了一手,这小子,诡计多端,取胜不难。临阵之时,多听听他的,唯独功夫术法不太擅长,作为长兄,你得把自己这个兄弟给我护好了。”
沈冲点头离开。
几案摆件铺陈完毕,九桢穿着紫色道袍持剑舞弄着,嘴里也是念念有词,案中摆着一个空碗,待其转了几圈后,居中停住,剑悬在额前。
彼时忽然狂风大作,天空黑云连卷而来,雷声不断,少时,雨水便大颗大颗落下。
说也奇怪,几案上摆放的香烛却不曾被扑灭,反而那空置的碗不久便盛满了,云雨也随之散去。
九桢端起碗中雨水一饮而尽,闭着眼用手指沾了沾碗壁的水渍,在几案上划愣着。
众人围了过来。
“屯卦?”
“防守?”
“那是表面迹象,你们几个路上好好参参,时间太紧,赶紧动身吧!”
几人远去,九霄:“大哥,这饮雨知象得来的意思究竟如何?”
“不太好说,上六有个泣血,可能和老三的佩剑泣血剑有关,六象中还有个以贵下贱,大得其民,说得好像是二冲,正巧老七安排二冲坐镇多功,看来是甚合天意啊!至于其他,我也不太明白,可能是后面将要发生的吧,我们只能拭目以待,祁攘作祝了!”
二老转身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