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樵照实说出自己的惊讶,周勃哈哈大笑。
“这你就不懂了吧?周家看似不显山不露水,其实是个大家族,官场上不止一个周碣,而是渗透了江南各个层级和部门,商业上借助政治资源,更是呼风唤雨,许多事都只能周家人来做,比四大家族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说周吉利是最难啃的骨头了吧?”
黄樵看着真正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周家别墅群瞪大了眼睛。
“所以这一片的别墅都是周家整个家族在居住?”
“可以这么说。”
“什么意思?”
黄樵不懂,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可以是?
“因为有许多人在周家的族谱和户口本上查不到,但以周家人的身份自居,身心都是周家。”
看黄樵还是一脸懵懂的样子,周勃干脆挑明了说。
“简单来说,就是很多人明面上和周家没有关系,但是实际上是周家某些人的情人,默默为周家的发展做着极大贡献。”
黄樵瞪大眼睛,一副贫穷限制了想象力的样子,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一夫一妻制实行几百年了,虽然现在秩序有所崩溃,但是她们能同意她们的丈夫一夫多妻?
周家人怎么做到的?
他想学,虽然他还是单身。
不过周家的人没给他机会。
他们在这嘀嘀咕咕的时候,巡逻的安保人员早就发现了。
“你们是谁?来这何事?有预约吗?”
两名安保人员上来就是三连问。
周勃没回他们的问题,而是露出周吉利的半张脸。
“周碣住哪?他儿子受伤了,执意要回来,我们送他回家。”
安保人员一看,认出确实是周吉利,而且脸色苍白,闻着有股血腥气,当下不敢怠慢。
看他们拨通了什么号码之后,很快就取得了同意。
“随我们来。”
三人跟着安保人员,很快就到了周碣家。
没错,不是周吉利他父亲的名字,而是他爷爷,他父亲好像不存在一样,不管是官方还是民间,都没有任何信息。
此时家里并没有人,周勃随手将周吉利从车上提下车,然后就坐在一旁等待。
“周局,你准备怎么处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