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插嘴道:“二大爷,许大茂昨天被套麻袋说是傻柱套的,
今天早上傻柱就被套麻袋,这两件事难道没有关联性吗?”
阎埠贵抱着手道:“你是想说许家打击报复对吧?但是证据呢?就像昨天晚上傻柱说的,他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套的麻袋。”
“现在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许家套的傻柱麻袋,而且许家三口人都打不过傻柱,他们真的敢去套傻柱麻袋吗?”
贾东旭也有动摇了,许大茂认可道:“三大爷说得对,我家和傻柱的恩怨已经在几位大爷调解下,
和平解决了,我们有什么理由去套他麻袋?”
刘海中愤怒道:“是不是许家套傻柱的麻袋,我们无法确认,
但是聋老太太砸许大茂家窗户玻璃,却是我们亲眼所见。”
“聋老太太现在更是肆意妄为到连全院大会都不来参加,
我试问一下,这样无组织无纪律的人,还在我们四合院倚老卖老的作威作福。”
“这难道不该惩罚吗?这难道不是对人民群众的背叛吗?
她甚至还经常压榨我们大家,我就在大雪天冒着雪给她买过煤。”
众人纷纷点头,阎埠贵也忍不住抱怨道:“老太太找我借过几斤粮食,到现在都还没有还。”
“我家也是!她借我家五个鸡蛋没有还,以往看她是孤寡老人,
我懒得和她计较,现在她蹬鼻子上脸,我可不会惯着她。”
“对!以前傻柱欺负我家小花,就是聋老太太给拉得偏架,还护着傻柱说都不让我们说。”
众人瞬间群情激昂,对聋老太太的不满如同大坝出现一个缺口,一发不可收拾。
刘海中抬手示意众人安静,“其实聋老太太这么无法无天,都是老易惯出来的。”
刘海中从始至终的目的都是,树立威信打压易忠海,成为这个大院最大领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