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是,少爷。”李成放下匕首,瞪了兀突一眼,跟在刘子奇身后走了出去。
“少爷,问不出话,还不如杀了,以绝后患。”李成道。
“他不是苏王的人,杀了也没用。”刘子奇道。
“少爷何以见得,仅听他的一面之词。”李成道。
“如果是苏王的人,为何不杀我或者是月儿。”刘子奇反问道。
“因为……惊鸿舞?”李成道:“毕竟自从跳完舞后,风城里对苏王的矛头可是多了许多。”
“那就更说不通了,惊鸿舞一共四个人,为何偏偏是沉鱼和落雁。”刘子奇道。
“这……他们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沉鱼发现了。”李成道。
“更不对,既然行刺沉鱼有风险,为什么还要先行刺沉鱼。”刘子奇道:“况且他的同伴可是行刺成功了,但落雁也只是手被划伤了,最多这几天不能演奏,这说明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沉鱼和落雁的血。”
“如果是苏王的警告呢。”李成道。
“有这个可能,但没这个必要。”刘子奇道:“苏王不傻,现在整个风城风声鹤唳,我刘家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会引起风城对苏王的讨伐。”
“那这么说,他说的确实是对的?”李成道。
“不重要。”刘子奇道。
铛铛铛!
花满楼的大门被敲响。
“大清早的,谁来敲门。”刘子奇走到楼下打开门。
“参见少爷。”一名刘家护卫跪在刘子奇身前。
“怎么了,什么事。”刘子奇道。
“老爷让我将这封信交给少爷。”护卫递给刘子奇一封信。
“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刘子奇接过信。
“属下告退。”护卫起身离开。
刘子奇关上门,拆开信封。
“老爷说什么。”李成走过来。
“我爹,让我晚上把那个人带回刘家,他要亲自审问。”刘子奇合上信道。
“太好了,老爷一定有办法让他开口的。”李成道。
刘子奇看了看信封,字迹没问题,但心里却有一股说不出的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