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人出声道:“可是他居然与靖安伯府有亲戚,这么好的人家,居然与靖安伯府有亲戚。
这靖安伯府一家都是些欺男霸女的人。去年你知道吧,去年靖安伯府的大公子,强抢了我大姨家二表妹的小姑子家的女儿,然后将其害死在府中。
后面我那大姨家的二表妹的小姑子上门求个说法,却被他们一家打了出来。后来没几天她就病死了,家里面的男人也失足掉进河里淹死了。他们家一家可谓是死绝了,这静安伯府后面居然不了了之,连个说法都没有。”
“还有还有。”另外一个人说道,“他们家的女儿柳三小姐也不是个好的。
前些日子,听说前街那边卖胭脂的不小心把胭脂洒在她的身上,她便对着人家年仅十五岁的姑娘又是扇巴掌,又是逼着下跪磕头道歉的。让那姑娘臊得避开了众人的眼睛,便投了河。那家人找也不敢找上门去,只能偷偷的将人葬了。
”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诉说着靖安伯府的恶行,脸上满是愤怒与无奈。
此时,众人看向柳向东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仿佛他就是靖安伯府恶行的代表。而侯夫人听到这些话,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她没想到自己的堂妹家居然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
“一群贱民。”柳向东听着众人对他家的诋毁,恶狠狠地盯着他们。
见柳向东居然还丝毫不知悔改,侯夫人彻底动怒。
“孙嬷嬷。”
“奴婢在。”
“你来亲自去靖安伯府一趟,告诉靖安伯夫人,让她给我一个说法。”说着,她看了柳向东一眼,冷哼一声,便扶着洛水瑶朝马车走去。
马车上
侯夫人让下人扶着洛水瑶上了马车,便坐在她的旁边。见没有外人,仔细打量她身上,见她胳膊手上有多处擦伤,不由有些心疼,道:“你这一身好肌肤,若是留了疤可就不好了。等回了府后,我那里有皇上赏的冰肌玉肤膏,到时给你抹上,保准不留一丝印记。”
想了想她又接着问:“可还有哪里不舒服?”洛水瑶动了动自己的腿脚,老老实实地说:“脚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