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要盈盈下拜。
周太医吓了一跳,赶忙制止。“夫人您无需如此。我身为大夫,自当竭尽全力。不如这样,我先开一副药,您让公子服下。若公子起来情况不减,便让伯爷往宫中递帖子便好。我先回去查阅医典,看看有无相关记载,也好早做准备。”
杨若兰心中虽有不甘,却也不敢阻拦宫中太医。毕竟太医能出宫诊治,本是陛下的恩典,她又怎敢强求?只能将满心不甘强压下去,面上依旧是感激万分地接过了药方。
柳公权一直站在一旁未曾言语,待太医诊断完毕后,便将太医送出了府。
伯府大门口,马车旁。周太医朝柳公权摆摆手:“伯爷不必多送,老夫这便回去。”
柳公权嘴角轻扬,从袖中取出一卷银票,悄然塞至周太医手里。“今日劳您前来,实在抱歉。这点薄礼,不成敬意,还望周太医不要嫌弃才是。”
周太医摸了摸手中银票,估摸有千两之数。他赶忙做出推辞姿态:“伯爷莫要如此客气。”
却被柳公权再次挡回。“犬子之事,还要劳周太医费心。”
周太医再次抬眸看向他,见其神情诚挚,便不再推辞。“既是如此,老夫自当尽力,伯爷宽心便是。”
送走周太医后,柳公权回到府中,前往柳向东的院子,看了一眼正在沉睡的儿子。没理会想要上前说话的杨若兰,便转身朝书房走去。
只留下杨若兰在其身后,神色黯然地盯着他离去的背影,眸中满是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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