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轻声笑道,‘有夜武帝此言,我也是心安大半,不知道夜武帝如何看着王城之事。’
云老轻轻之语,有些事情总得试试。
夜武帝眼神平静,没有马上拒绝,这些时日,暂居此地,自是不用考虑凡俗银钱之事。
而且这几日光景,这北区区域,从王城一直延伸到此处,在延伸到百里之外。
就连夜武帝也有些错愕。
这帮派之人该如何,拐子该如何,这恶乞丐该如何,还有这手脚不干净的该如何,不该是依律办理,关押收监,劳役或是徭役,或是流放。
但,云老皆是斩,斩的人头滚滚,血流横河!
腥气冲天,赌博从上到下,参与赌博之人,自称是受害者,被赌坊欺诈输了银子,抵了房子,抵了孩子。
昨日听闻四周乡里都在谈论,这候老五跑到新换的衙役告状,准备乘机拿回自己赌输的钱财,还有房子。
没想到却是新换的衙役当真为他做主,还让他将所认识的参与者都找来,输了多少,抵了多少,抵给了谁都请来。
真是难以想象,当时一上午就来了四五十人,皆是赌了家产,输了家财,还有的都当了乞丐。
又通过这些受害之人,相互帮忙,找来更多的参与之人。
更是借机找到更多的无赖,放份子之人,九出十五归,出手先拿回一分之人。
这方圆几十里的都找了出来,乌压压两三百人。
接着就是人头滚滚,流血漂橹!
灭了几个王城世家在此地支脉,血雨腥风,弥漫整天不散,看到四周有心的都尿了裤子。
一日斩尽百里恶人,留下应该都是良善平庸胆小之人,想来也是简单许多。
当时,喊叫声,喊冤声,声震百里,似乎是撕破了喉咙。
‘大人,我是债主,我是苦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