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王先生亦是不急,自有水到渠成之时,在此州治理此地,当真是开心。
斐捕头,斐老三,不急不缓的回家,虽然还是捕头,但是此刻感觉真是不一样,路上不少认识的乡亲轻声的打着招呼。
还有一些上来说说听闻的,‘于家那边现在正在高价收购药材,但是只要年份足,或是水灵灵的。
这水灵灵的药材是指啥,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么。’
‘我家亲戚就在于家那边,听说于家最近买药材耗费太多,又加了一份修路费,不出就要拉去徭役,他们都想来此地发展了。’
斐捕头亦是缓缓听着,没有太多的着急,这常州短短时日已经是治安大好,一些从前不能处理,难以处理的人,都已经魂归地府。
还有一些泼皮无赖,时常扰乱治安,欺压百姓,不过都是比较隐晦,偷偷的来,来了衙役就跑。
王知州也从来不惯着,杀了一批,也抓了一批去徭役,而且基本是徭役到死,没有丝毫的手软。
斐捕头亲眼见证了王知州整治泼皮无赖的雷霆手段,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惊惧。如此手段,看的斐捕头都有一丝心惊胆战。
自己虽是身姿端正,但家族之中子弟,确是不能完全保证,毕竟家大总有一些意外之人。
暗自告诫家族中的子弟,要他们务必熟悉城中的新规则,恪守本分,不可稍有逾越。如是自己犯事了,到时候自己也难以捞的出来。
就譬如那松涛家中颇有钱财,偷了三忠家的牛,还打死不认,反而诬陷一口这是自己家的耕牛,自己是被诬陷的。
若是寻常时候,这个事情肯定是松涛家中势大,自然不会去偷牛。
此案办理也是细查暗访,就算是松涛偷了牛,不过也是罚几两银子就是最大的惩罚。
毕竟一头牛也就六到八两银子钱。
但,苍溟,王先生的助手,上来就是一声震慑之音,恍惚间,松涛就如实招来,自己偷了三忠家的牛,而且躬身求饶,愿意赔偿。
王知州破案如神,受害人得到赔偿,此事应该是如此就是大圆满,皆大欢喜。
但王先生下令彻查松涛家族,发现偷牛等类似事件屡次发生,显然这是惯犯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