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轻轻一叹,眼神痛恨道,‘荒年时候,奴仆不过三两银子,甚至是一两银子。死卒也不过是翻倍,还没有送给前来押送犯人的衙役银子高。’

这高岗州中,自己不过是个倪家的女婿,还是自己的夫人在家中天赋不错,不过是倪家这一支没有男丁,自己出来也是为了日后的子做铺垫罢了。

在世家规则,各样规矩,束缚的外皮,从来就不是自己一个人可以反抗的。

而章松涛自己不过是中人之姿,选择,或许有,但不是现在,至少得要修炼有成方可。

隼轻轻一笑,仿佛不知道,也不想在意这些,不想问的就不在问,不想说的就不要说。

低声道,‘如此,也是难得的好事了。至少还有几两碎银不是吗。还能活几人。’

松涛听闻,也是轻轻一笑,点点头道,‘也是。希望红王一切算数。’

隼轻轻点头,肯定而放心回应道,‘那是当然,我王从来不食言。也从不害怕别人食言’

笃定的语气,肯定的自信,还有一丝对红王的信任和忠心。

红王殿上,四大下属戎装护甲,寒风凛凛,赦韵琴一身红色长袍,眼神清冷,凤首琴静静地立在身前。

红王一身不想改变的战袍,轻轻右手摸了摸左肩的护甲,此时此刻,仿佛回到了当初自己初的战甲,满身欢喜,一把大刀,习武修炼,一日千里。

心中的士为知己者死,不知道自己何时就变了,高门酒肉,为何分不得半分给予贫寒,自己不懂,现在也不想懂,身边追随自己的人,忠心的人,已经够了。

月色昏暗,冷风嗖嗖地吹过,带来了一丝刺骨的寒意。高耸的建筑物在月光的照耀下投下长长的影子,偶有回音,发出沙沙的声响。

城池之内,对月缝补衣服的农家,还有搓着草绳,编制草鞋的辛勤汉子,老人。

红王低声自语道,‘听闻有的府中,物产丰富,家家都有储备粮食,还有那边境之城,孩童三岁,有书可读,有学可上。不知道又是何光景。’

隼轻轻接话,垂手恭敬,崇拜道,‘王,红国在您的带领下,去年冬天,我们已经没冻死人了,去年夏天,我们也没有热死人了,明年会更好,其他的这些我们也都慢慢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