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舞女便觉得身体燥热无比,满脸通红。
“你究竟给我喝了什么东西?”
玲珑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说道。
“听说你们匈奴最好的驯马师,为了给好马留种,会给雌马喂一种药,使得它主动去找儿马子,我们恰好从你们匈奴商人那里买到了这种药,还没等分配给驯马师,先给你用一下试试!”
舞女又羞又气,唯恐自己在药物的作用下失去理智,做出不堪之事,便用力地仰起头,狠狠撞向椅子的铁制靠背。
只可惜她被绑得严严实实,头部摆动的幅度极小,即便撞在铁质靠背上,也造不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又过了一会儿,药物的作用愈发强烈,舞女只感觉到眼前到处都是威武雄壮的匈奴男人。
“单于,来我帐篷吧,奴婢要伺候您!”
珍珠阏氏听到这话,喝道。
“你这个贱人,做什么春秋美梦!玲珑,先把她杀了!”
玲珑笑了笑,劝说道。
“阏氏娘娘,陛下说了,一定要斩草除根,才能保证您的安全!”
珍珠阏氏实在看不下去。
“这事交给你们了,我回我的金帐!”
在金帐里,珍珠阏氏心情郁闷至极,来回踱步,眉头紧锁。
恰在此时,赵川前来探望她。
珍珠阏氏见到赵川非常感动地扑到赵川怀里,痛哭流涕道。
“陛下,如果我愿意真心伺候您,您会不会原谅我从前的过失?”
赵川认真地点头说道。
“只要你愿意归顺我们,从前的事儿都既往不咎。我赵川向来说一不二。”
珍珠阏氏闻言,当即向赵川发誓效忠。
“陛下,臣妾愿一生追随您,忠心不二。若有违背,天打雷劈!”
就在这时候,玲珑拿着第一手供词来找赵川和珍珠阏氏。
“陛下,阏氏,那个舞女的供词在这里,她在药物的作用下,终于扛不住,招认了自己的大逆不道行为,并把潜伏在我们大楚境内的一些暗线联络点全部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