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尽脱口而出：“死沉。”

秦怀玉：“除了重之外呢？”

柳无尽想了想，摇了摇头：

“与我的血似乎也没什么不同。”

秦怀玉：“正因为与你的血一样才是大问题。”

柳无尽皱眉：“你......这是在拐着歪的骂我？”

秦怀玉没接话而是继续解释道：“修士在合体期之后开始感悟大道。大道修炼越深，身体的变化也会越加明显。比如皮肤如同天阶法宝一样坚硬，身体也可以变化形态。这其中血液的变化最为明显，修为一般者血液中会掺杂一些细微的金色光点，修为高深者血液甚至会变成纯金色，这金色便是大道之韵。”

秦怀玉看向瓷碗，面色复杂。

“百年前，我爹曾赐给我一滴精血助我修炼。彼时那血液已通体金黄不见一丝血色，可如今却变成了这副模样。唉......也不知出了什么变故。”

“感悟大道，血液会变成金色？”柳无尽直接摇了摇头。

“师姑，我觉得你是在瞎扯淡。我拥有雨神大道，雷劫大道两种大道。可我的血液不也是红色的吗？”

“你不一样......”

秦怀玉张口想反驳。

随机想起龙自在走之前说过的话：柳无尽暴走之事绝不能让他知晓。若谁人说漏了嘴，直接砍死。

最后秦怀玉只能含糊其辞道：

“你的体质与常人不一样，有些常理不适合放在你身上。”

柳无尽脸一黑：“难道是因为我肾太虚？”

秦怀玉深深地看了柳无尽一眼。

果然，肾虚的男人都很敏感。

秦怀玉安慰道：“那个......你也不要太过在意。这肾虚也不是绝症，精心调理一下也是能完全康复的。不过吃药什么的也只是辅助，最重要的是要戒欲。”

柳无尽拍着胸脯保证道：“师姑你放心。最近这几年我连手艺活都不做了，身边飞过的母苍蝇我都直接拍死。如今看见女人，我都快没什么感觉了。”

秦怀玉：“？？？”

不是，你小子戒色该不会戒出问题了吧？

见秦怀玉看自己的眼神有点怪，柳无尽这才意识到自己吹牛逼吹错了方向，连忙解释道：

“我只是胡言乱语，您切莫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