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尽犹豫一番回答道：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随即，柳无尽脸色大变。

“我靠，你也是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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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无尽话还没说完，花小猫哭着跑开了。

“呜呜......骗子，都是骗子！呜呜......”

柳无尽一愣，看向张二愣子。

“这丫头发的什么疯？”

张二愣子：“呃......她好像是你的粉丝。”

柳无尽恍然大悟：“我这么帅，迷恋我也属实正常。”

“？？？”

张二愣子一脑袋黑线的瞪了柳无尽一眼，这货为何可以如此的自信。

“她是你的书迷。”

柳无尽再一次恍然大悟。

“我这该死的记性。忘记在写叶明大战村南六十岁老寡妇那一章时，引用过纳兰先生的词了。吓死我了，还以为遇到同行了......”

柳无尽不想在这上面有过多的解释，说到一半时连忙岔开话题。

“对了，这鬼丫头既然是我的粉丝为啥哭着跑开了，不应该问我要签名吗？”

张二愣子挠了挠头。说实话容易被打。算了，还是扯淡吧。

“小猫......她见到你太激动了，激动到哭。”

柳无尽瞬间变得骄傲自满，扬起脑袋，活像一只刚下完鸡蛋的老母鸡。

“你说这姑娘也是，咱都相处这么久了，她难道不知道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吗？”

“我除了钱比别人多一点，长得帅了一点，天赋高一点，身材好一点，学识渊博了一点，文采比你们强一点，道德比别人高尚一点，肾比普通人强上一点......”

柳无尽说了足足有一刻钟。

“......除了这些优点以外，我和你们一样，都是最普通的普通人。”

张二愣子表面附和：“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内心却在嘶吼：老天爷，求你发发慈悲，收了这个不要一点逼脸的自恋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