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非洲,不平静的地方。一群群游客让这里很热闹,苏列背着背包站在街上。他有大量的水和药物,这里是他消失之地,前往欧洲的跳板。
一个瘦弱的厚嘴唇男子开着车停下,用蹩脚的英语询问是不是卢克先生。
苏列坐上车,车上还有一个男人坐在副驾驶。他要雇车前往另一个国家那里是距离欧洲最近的地方,也是可以弄到一个身份的地方,培训不白去,一个专门制作证件的佣兵团驻地可以得到很多的帮助,前提是你有钱,还能找到他们。
“这是个东方人?”副驾驶人用法语与司机交谈。通过后视镜观察一脸茫然的苏列。
“是的,是个旅行者。哈哈只会英语的家伙。有想法?”
“他会值钱吗?”
“不,他不应该有钱。你看他的装束没有什么奢侈品。都是普通的东西。手表都是电子的。”
“不用管他,我想矿山里需要工人不是吗?”
“我们先去边界,然后卖给图图部落的人,他们会让他付出赎金的。”
“今年第几个了?没事。他听不懂。”
“上次那个什么蛙岛女记者你又去了吗?”
“该死的,已经死了。他们太粗鲁了,没有两周就被弄死了。据说是雇佣兵小队轮流做的。”
“我就用了一次,该死。”
三天,苏列看着两人算计了三天,车辆已经快要到达边界。
“嗨,卢克先生。我们已经在边界了,您可以休息一个下午,明天凌晨出发。这里是个美丽的村庄,您可以雇佣当地村民去狩猎。任何猎物。”
苏列没有说什么,他在拉肚子。身体很虚因为蚊虫叮咬所致。已经偷偷服下药物缓解中,多多少少有点发烧。
“好的,没问题。我需要睡一觉。”苏列强装回答。
“当然,您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苏列知道,除了疾病还有水土不服,手里的水瓶已经换成家乡的水。腹泻正在缓解,一会下车服下双倍中药就应该没有大问题了。如果不是腹泻,他应该搞掉这两个家伙。
茅草屋外,苏列坐在土地上喘息,背包靠在身后。两瓶药水已经灌下肚,退烧药也吃了,虚弱正在退却。
听不懂的语言,几支破烂枪支指着苏列。
苏列很乖,没有叫喊只是举着手,被拿走相机背包。蒙着眼睛扔在车厢里。
颠簸让苏列很难受。
“哪国人?”被蒙着头的苏列双手被捆起来。
“狮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