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门口聊了几句,凯尔顿安排马车把苏业送走。
看着马车消失在街头,凯尔顿脸上的笑容消失,转身走进餐厅,笑容再度恢复,也不管其他客人,重新走回那个房间。
赫顿的两个青年仆从蹲在地上,赫顿一身是血,昏迷不醒。
哈尔蒙打累了,坐在椅子上直喘气。
塞尼特完全把自己当监工,无比配合地盯着其余人。
哈克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凯尔顿一进门,脸上的笑容再次消失。
他坐在椅子上,盯着哈尔蒙。
哈尔蒙感觉到凯尔顿冰冷的视线,头皮发麻,忙道:“凯尔顿先生,我不知道苏业是您的朋友。如果知道,我绝对会让赫顿那个小杂种认错。”
“你儿子是小杂种,那你是什么?”凯尔顿阴着脸道。
“我是大杂种!”哈尔蒙的语气竟然有点理直气壮。
凯尔顿看哈尔蒙如此自辱,面色缓和。
“这件事怎么解决?”凯尔顿道。
哈尔蒙急忙道:“你放心,等出了这里,我就带着赫顿去苏业家,磕头认错,一定要让苏业先生满意。”
“他满意了,我呢?”
哈尔蒙一听都快哭了,心想关你什么事啊,嘴上却道:“您放心,我一定赔偿弄脏您房间的费用。十倍赔偿摔坏的东西。”
“是你让苏业伤了我的心!”凯尔顿道。
“啊?”哈尔蒙一脸疑惑,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哈克嘴角的笑意一闪而过。
凯尔顿道:“苏业竟然说你比我有眼光,我很伤心!”
“我真不懂什么意思啊。”哈尔蒙以为凯尔顿找借口整治自己,带着哭腔道。
凯尔顿冷哼一声,道:“我前天在他身上投资了一百金雄鹰,你竟然敢拿出两百金雄鹰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