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回到房间,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在天亮后便启程返回桑耶寺。在那里,他希望能找到答案,也希望能够找到内心的平静。
次仁丹巴紧握着方向盘,双眼坚定地望着前方,驾驶着那辆坚固的吉普车在藏地高原的公路上疾驰。车窗外,是无边无际的蓝天和绵延起伏的雪山,阳光洒在广阔的草原上,闪耀着金色的光芒。
吉普车在蜿蜒的山路上飞驰,发动机的轰鸣声与风的呼啸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壮丽的自然交响乐。次仁丹巴的脸上带着一丝兴奋和自由的笑容,他的身体随着车辆的起伏而微微摇晃,但他手中的方向盘始终稳如磐石。
车后的尘土在空中扬起,形成一条长长的尾巴,仿佛在宣告着次仁丹巴的旅程。他穿过一片片五彩斑斓的经幡,这些飘扬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为他的勇敢和决心加油鼓劲。
高原上的空气稀薄而清新,次仁丹巴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这份独特的宁静。他的目光偶尔扫过路边成群的牦牛和远处的牧民帐篷,这些景象让他心中涌起一股对家乡的深深眷恋。
夜幕降临,天地间仿佛被一层神秘的薄纱笼罩。在这寂静的夜晚,桑耶寺后山的修炼地显得格外庄严肃穆。冷月的清辉洒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仿佛一束束柔和的光带,为修炼地披上了一层银色的外衣。月光下,寺庙的轮廓若隐若现,那些沧桑的砖瓦、庄严的佛像,在月光的映衬下,更显得神秘而神圣。四周的山峦在夜色中静默,只有微风拂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似乎在诉说着修炼地千年不变的传说。
冷月的清辉静静洒在山顶上,夜风吹拂着低矮的枯草,发出刺啦啦的响声,打破了夜的宁静。山顶上,两个纤长的身影相对而立,僧袍在风中呼啦啦地拍打着,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严峻挑战。
悬崖下,幽深黑暗,泛着一道道诡异的黑芒,那黑芒如同深渊中的恶魔之眼,闪烁着诱惑与危险。多吉堪布的目光穿透夜色,紧紧盯着悬崖下起伏的黑芒,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大法师,金刚降魔阵还能坚持多久?”
洛桑赤列大法师的目光深邃,他指着悬崖深处不断滚动的乌云,满怀着担忧,声音低沉:“看到那里了吗?那些黑云是邪魔力量的聚集,它们正在侵蚀我们的阵法。”
多吉堪布眉头紧锁,他深知情况的严重性:“扎西拥有极高的智慧,想不到邪魔也会有智慧的一天,大法师,难道藏地高原的灾祸就要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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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桑赤列大法师的面色显得有些惶恐,他回忆起几天前的情景,声音中透露出不安:“前几天,我在观想镜前冥想,竟然看不到任何景象。难道神灵不再给我启示了吗?难道我们的祈祷和修行已经无法阻止即将到来的灾难?”两位僧人的眼中,都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多吉堪布急忙安慰着洛桑赤列大法师,他的声音坚定而温和:“大法师,在心神不安宁的时候,是无法看到神灵的启示的。您是我们心中的灯塔,若您动摇,我们该如何面对这即将到来的风暴?”
洛桑赤列大法师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我在担心,金刚降魔阵是禁锢不了扎西多久的,他注定会成为魔头,给藏地高原带来浩劫的。”
多吉堪布点点头,面露忧色:“没有了苯教至宝,是无法克制扎西的起尸群,难道上天真的要毁灭藏地高原不成?”
洛桑赤列大法师神色黯然,声音沉重:“这是神灵在惩罚我们。”
多吉堪布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不,我一定要阻止扎西。即使没有了苯教的至宝,即使肖波和卓玛被苍龙冰封在万年寒冰之下,即使驭兽师伊莎贝拉不知所踪,我也不能坐视不管。我们还有信仰,还有勇气,还有对这片土地的热爱。”
洛桑赤列大法师看着多吉堪布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就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是阻止不了的……但如果有我们所有人的力量,或许还有一线希望。我们必须团结起来,寻找其他的方法,或许还有未知的力量在等待我们去发现。”
多吉堪布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摇摇头,语气坚定地说:“我不相信伏藏了近千年才觉醒的屠魔猎人和巫师会这么轻易的死去。他们的力量,是经过岁月磨砺的,不可能就这样消失。”
洛桑赤列大法师的眉头紧锁,他回忆起那绝望的一幕,语气沉重地说:“可你亲眼看见肖波和卓玛被冰封的!这不是幻觉!那是我们无法改变的残酷现实。”
多吉堪布点点头,脸上闪过一丝痛苦:“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自己都觉得是幻觉了。但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去寻找被xinnacui抢走的驭兽鼓和摄魂铃,它们是苯教至宝,绝对不能落在敌人的手中,成为他们作恶的帮凶。”
洛桑赤列大法师开始念诵着六字真言,声音平静而有力:“你知道xinnacui的藏身之地吗?”
多吉堪布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乔舒亚在走之前,让我去美国纽约跟他们汇合。我相信,那里会有线索。”
洛桑赤列大法师点点头,神情变得庄重:“你放心去吧,我会守护着金刚降魔阵的,那几个孩子,在寺院中会生活的很好。你是我们的希望,不要让我们失望。”
随着他们的对话,月光逐渐明亮,照在悬崖中间的黑云上,那些翻滚暴跳的黑云在月光的照耀下变得清晰可见,仿佛是黑暗中的恶魔在等待着时机。而多吉堪布和洛桑赤列大法师,他们知道,接下来的路将会充满艰难和挑战,但他们也准备好了,为了信仰,为了高原的和平,他们将不惜一切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