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桑赤列大法师站在莲花座前,他的身体挺拔如松,双目微闭,仿佛在凝神感知周围的灵气。他的右手轻轻举起,拇指与食指相触,形成了一个神秘的法印,而其余三指则自然伸直,掌心向下。这个手势代表着他对三宝的敬仰和对法力的召唤。
随着咒语的开始,他的左手缓缓抬起,手中握着一串古老的念珠,每念完一段咒文,他的手指便熟练地拨动一颗念珠,仿佛在计数着仪式的每一个重要节点。念珠在他的指尖滑过,发出轻轻的碰撞声,与咒语的节奏完美契合。
法师的嘴唇轻轻翕动,咒语从他的口中缓缓流出,声音低沉而富有穿透力。他的头部微微晃动,似乎在随着咒语的节奏而摆动,每一次晃动都显得庄重而有力,显示出他深厚的修为。
随着仪式的深入,洛桑赤列大法师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他的右手开始挥动,法印在空中划出一个个复杂而有序的轨迹,仿佛在绘制一幅无形的符咒。每一次挥动,都带动着他的红色法袍飘扬,仿佛火焰在跳动。
法师的脚步骤然变得坚定有力,他在莲花座周围来回走动,每一步都精确地落在预先设定好的位置上,仿佛在完成一场古老的舞蹈。他的脚步声在密室中回响,与咒语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节奏。
当仪式达到高潮时,洛桑赤列大法师突然停下脚步,他的双手在胸前迅速结印,手指交叠,掌心向外推出,这是驱魔仪式中最关键的步骤。他的双眼猛然睁开,眼中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直射向密室的中心,仿佛能够洞穿一切黑暗与邪恶。
在这一刻,法师的身体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气势,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威严,仿佛他本人就是一位行走于人间的神明,正准备施展无上的法力,驱散一切不净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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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余晖落在山谷上,映照着正在啃食青草的骏马上,骏马的身上还闪烁着汗珠的光芒。多杰堪布站在山谷上,拿着望远镜查看四周的情况,山谷下到处是起尸群征战后留下的残骸与血迹。小薄荷伊莎贝拉站在他的左右,紧张的望着山谷下的还在燃烧的废墟。
多杰堪布满脸忧郁的说道:“越往前面走,牧场越多,牧民也越多了!”
肖波面对着山谷下的废墟,满脸的痛悔,要是他不把扎西队长带到南迦巴瓦峰,也不会让扎西队长成为起尸群的王,更不会将这场浩劫带到南迦巴瓦峰,此刻他内心的煎熬与痛苦交织在一起,撕裂着他的心,他看着多杰堪布,“大师,”肖波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我请求您允许我去结束这一切。扎西队长已经不再是那个我们熟悉的英雄,他变成了一个恶魔,给草原带来了无尽的灾难。我必须亲手去杀了他,为了草原的和平,也为了他不再继续造孽。”
多杰堪布大师静静地听着,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看透肖波内心的挣扎。大师缓缓开口,声音平静而有力:“肖波,你知道这个决定意味着什么吗?这将是你灵魂上的一次重大考验。杀死一个曾经的朋友,这样的行为会在你的心中留下无法抹去的痕迹。”
肖波低下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他很快抬起头来,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明白,大师。但我也知道,如果我不这么做,会有更多的生命遭受痛苦。我愿意承担这个责任,即使这意味着我将背负沉重的罪恶。”
多杰堪布摇了摇头:“肖波,不是我不答应你,我们谁也杀不死他!”
远处传来了一阵马蹄声,次仁丹巴和乔舒亚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大师,我们在前面的草场上看到了被起尸群损坏的越野车?”
多杰堪布急忙问道:“是什么人的越野车?”
乔舒亚:“是廓尔喀雇佣军的越野车!”
多杰堪布不解的问道:“廓尔喀雇佣军,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伊莎贝拉急忙说道:“大师,廓尔喀雇佣军是冲着我们黄金家族来的,就是他们配合xinnacui在地狱之门抢走了我们的驭兽鼓!”
多杰堪布不解的嘀咕着:“驭兽鼓?这次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他回身看着众人:“现在离桑耶寺越来越近了,次仁丹巴,你带着墨子非,陶格斯立即前往桑耶寺求援,一方面让桑耶寺召集猎人,巫师守护寺院,疏散信徒,以免造成更大的灾难,我们留下来,尽量拖住起尸群,希望能来得及。”
次仁丹巴当即答应了,立即带着陶格斯和墨子非骑着马,冲下了山谷.......
夕阳把山谷染的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