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穴内部昏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腥臭的气息。地面上,散落着人类和动物的残骸,这些猎物在山蜘蛛的利爪下丧命,只剩下森森白骨。那些尚未被风干的血迹,映衬着幽暗的环境,显得尤为恐怖。
巢穴中央,巨大的蛛网如同迷宫一般密结,层层叠叠,将空间分割得支离破碎。在这些蛛网之间,无数只小山蜘蛛穿梭其间,它们瞪着血红的眼睛,伺机猎捕误入其中的生物。而那些巨大的卵巢,悬挂在蛛网的最高处,孕育着新一代的恐怖生物......
巢穴的深处,回荡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低沉嘶鸣声,那是山蜘蛛在交流时的恐怖旋律,让人不自觉地感到心悸。墙壁上,一串串粘稠的蛛丝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邪恶的光泽,仿佛有生命般在蠕动。
地面上,除了白骨之外,还有一些半腐烂的尸体,它们被蛛丝紧紧缠绕,成为了山蜘蛛的储备食物。尸体的眼窝空洞,似乎在诉说着生前的绝望与恐惧。而那些未被完全消化的肉屑,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吸引着无数蛆虫在此聚集。
在巢穴的角落,一些奇异的植物寄生在蛛网上,它们以腐肉为食,开着苍白的花朵,散发出诡异的香气,这种香气能让人产生幻觉,迷失在其中,成为山蜘蛛的猎物。
更令人胆寒的是,巢穴中还有一些变异的生物,它们被山蜘蛛的毒液侵蚀,变得面目全非,既非人形,也非兽状,它们在巢穴中游荡,寻找着新的猎物,或是同类相食。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巢穴的核心区域,那里有一只巨大的山蜘蛛女王,它的身体庞大无比,八只眼睛闪烁着冷酷的光芒。它的腹部充满了卵巢,每一个卵巢都在不断地孕育着新的生命。每当有生物靠近,它便会展露出锋利的螯牙和致命的毒液,将猎物瞬间置于死地。而那些被它猎杀的生物,最终都会成为它子孙后代的食物。
布满了层层叠叠的蛛网上,一只只拳头大小的山蜘蛛正在网上爬行,蛛网的上空,还悬挂着几个巨大的卵巢,正在有节奏的晃动着,地上散落着无数的白骨,分不清是人类还是动物的遗骸,一只轿车般大小的山蜘蛛敏捷的爬进了巢穴,锋利强健的长足上拖进来两个缠绕的圆球,它将圆球拖到山蜘蛛女王的面前,就诚惶诚恐的逃走了。而那些在蛛网上爬行的小蜘蛛则迅速的爬了过来,包围了两个圆球,贪婪的目光注视着端坐在中间的山蜘蛛女王,只等女王一声令下,就扑过去享受饕餮大餐。
山蜘蛛女王发出了一声怒吼,驱散了那些包围过来只想捡便宜的小山蜘蛛们,它伸出嘴上尖锐的利齿,轻易的划开了缠绕在伊莎贝拉和乔舒亚身上的蛛网。
乔舒亚和伊莎贝拉扑通两声摔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乔,诃额伦!”
山蜘蛛女王八只卡姿兰大眼虎视眈眈的注视着两人,八只锋利的长足,闪烁着幽幽的寒光。
伊莎贝拉和乔舒亚迅速的站起来,背靠背的组成了最佳的防御方式:“乔,它想干什么?”
乔舒亚艰难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头顶上还在有节奏震动的卵巢吸引了他的目光,他的目光越过几个圆球,又落在了山蜘蛛女王硕大的腹部上,强行咽了一口唾沫:“诃额伦,我们有大麻烦了!”
伊莎贝拉望着还在蛛网上四处爬行的拳头大小的山蜘蛛,脑袋顿时发麻:“乔,这是一只即将产卵的雌性蜘蛛,应该是这个巢穴的山蜘蛛女王!”
乔舒亚满头大汗的:“上帝保佑,只求它别把我们当成宿主!”
伊莎贝拉原本看见蜘蛛这样丑陋的东西,心中已经十分不舒服,闻言不禁颤抖了一下:“不会吧,蜘蛛没有这种习性!”
乔舒亚呸了一声:“在昆仑山这个神秘的地方,遇见这些奇怪的生物,我们不能以常理来推断它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为了不做宿主,我们要拼死一搏!”
伊莎贝拉点了点头:“乔,你身上还有爆炸器吗?”
乔舒亚苦笑了一声:“没有了,只有一把匕首,诃额伦,看见你的蒙古刀了吗?”
伊莎贝拉轻声说道:“看到了!”
乔舒亚冷静地抽出匕首:“一会儿等母蜘蛛过来,我掩护你,抢到蒙古刀,记住,攻击它的尾部,蜘蛛没有蛛丝帮忙,就对我们构不成大的威胁。”
伊莎贝拉点头答应了:“好,我听你的!”
山蜘蛛女王的八只卡姿兰大眼睛滚动着,紧紧地盯着乔舒亚,嘴里发出急促而又尖锐的嘶嘶声,仿佛是来自远古的吟唱,乔舒亚的眼神开始恍惚......
在深邃的森林腹地,山蜘蛛女王的宫殿内,一场禁忌的仪式正在缓缓拉开序幕。在这场仪式中,血腥与神秘交织,令人胆寒的氛围弥漫在每一寸空气中。
随着女王的咒语声渐渐变得尖锐刺耳,乔舒亚被束缚在一张由古老藤蔓编织而成的祭坛上。山蜘蛛女王的爪子划破夜空,锐利如刀,她用它们在乔舒亚的胸膛上划出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沿着伤口流淌,染红了祭坛,也唤醒了沉睡在地下的古老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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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唇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微笑,她从口中吐出细长的蛛丝,将这些丝线穿过乔舒亚的伤口,穿透他的血肉,直抵内脏。每一次穿针引线,都伴随着乔舒亚痛苦的呻吟和鲜血的喷涌。这些蛛丝在乔舒亚的体内编织成一个神秘的图案,为他即将承载的卵巢塑造出一个完美的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