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虎南行,韩星羽作为死士自然紧随左右,他时刻警惕着四周的环境,等待着为吴大虎挡枪的机会,他与张刀不同,张刀担心有人袭击,而他则期待着有人能出手袭击吴大虎。
不过事与愿违,一路南行,并没有人朝吴大虎出手,路上的人见了吴大虎,就像见了蝗虫猛兽一样纷纷躲避,就连襁褓中的孩子听闻吴大虎的大名,都瞬间止住啼哭,被母亲抱回家里,也不敢哭闹,好像天生就知道吴大虎的凶恶一样。
这是韩星羽没想到的,韩星羽只知道吴大虎嚣张跋扈,但不清楚吴大虎已经跋扈到娃闻名止啼的地步,他跟在吴大虎后面,看着吴大虎脑后的反骨,不禁叹了口气,感叹眼前的吴大虎能恶到如此境界也实属不易。
“怎么了?”
听到韩星羽叹气,张刀警惕了起来,以为韩星羽发现了什么,问道。
韩星羽摇了摇头:“没什么。”
‘没什么’就等于没情况,张刀闻言也就放松了下来,不再紧绷着神经。
“你们别大惊小怪,我也是锻体境后阶的强者,谁能杀我?放心,你们看路上的人,他们都知道我很强,看到我就很害怕,没人敢对我出手,我们出来就是散心而已。”
见韩星羽和张刀一直紧绷着脸保持着警惕,吴大虎不屑地说道。
说实话,要不是吴成非要给吴大虎安排死士,吴大虎根本就没有要死士的意思,吴大虎一直觉得自己很强,没人能杀得了他。
“是!”韩星羽和张刀异口同声地回道。
回话之后,韩星羽和张刀仍旧是那副冷漠紧绷的表情,谁也没有因为吴大虎的一句话就放松警惕,吴大虎可以狂妄自大,他们不可以,吴大虎自大出事后有他们这两个死士垫底,可他们没有其他人能帮着垫底。
其实吴大虎也不在意自己的死士紧张还是放松,他只要自己足够放松就可以,他无非想表达一下他有多么厉害,随时都保持着狂傲的姿态。
又走了大约几里路,突然,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冲到了吴大虎的面前,手里拿着一把匕首,用刀尖对准着吴大虎,怒不可遏道:
“你上次打死了我家的牛,那是我家唯一的一头牛,我家全指着那头牛耕地吃饭,我要和你拼命!”
看到有人出现,韩星羽先一步上前,挡在了吴大虎的面前,然后紧盯着出现的老头,一边打量着老头,一边感知着老头身上的灵力波动。
感知过后,韩星羽微微皱起了眉头,因为他发现眼前的老头根本就不是修行者,而是个普通人,普通人对吴大虎基本没有威胁,无力的攻击也就没法帮他提升功法,他感到有些失落,但也没有从吴大虎面前退开。
“你谁呀?”吴大虎撇了撇嘴问。
被问及,瘦弱的老头更加恼火,指了指路旁一间带有牛棚的草屋,声音沙哑地说道:
“我是这家的主人,上次我不在家,只有老伴在家里,她说是你杀了我家的牛,那可是我家唯一的耕牛!”
吴大虎看了看瘦弱老头指着的房子,皱起了眉头,像是回忆了起来,片刻后,他两手一拍,突然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