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你只是想把以拉当成那位殿下的代餐的话,我可得重新评估下我会不会抽空来帮你了。”
“不...不,吾辈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荷鲁斯用力的锤了下大腿:“吾辈对以拉小姐是一心一意的!我愿意用一切来发誓!”
风吹过了湖面,噼啪作响的篝火声成为了两人间唯一的声音。
巴里深吸了一口气,放下了木碗,直起身子:“无论如何,这一点是无法否认的,不是么?”
荷鲁斯没有回答,但很多时候沉默也是一种态度。
“荷鲁斯,我估计你也能感受到,以拉她不是个傻姑娘,她比许多人都要聪明的很。”
“昨晚我跟她特意聊过这个话题。事实是她猜的和你刚才说的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她并不怨恨你,荷鲁斯。她特意跟我说过,只要你肯把真相说出来,她就不会对你苛责什么了,或者说,她本身就没有苛责你的资格。”
“至于你想跟她说的那些,她也跟我说了。”巴里转过身来,从大衣口袋里取出了另一封包装完整的信,丢给了荷鲁斯。
“她说这封信就是她的回答。思考一下吧。”
巴里看着正在逐字逐句地读信的荷鲁斯,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
这封信是他在几天前准备好的。事实是在刚刚到王都的那阵,巴里就为荷鲁斯量身制定了许多方案。结局有好有坏。
现在看来,根据荷鲁斯他的选择来看,他抓到的那个分支线,至少还不坏。
现在时机已到,也该触发支线选项了。
十多分钟后,读完了长信的荷鲁斯抬起了头,看向了倚着一颗小树,看着他的巴里。
“巴里·维尔,以拉小姐跟你说过这些么?”
“嗯,说过了,还特意给我看了看,让我挑挑语法错误。”巴里抱着膀子,接着说到:“说实在的,我和她一个态度,要不是为了明年领地的发展,王都这鬼地方我来都不想来。”
“问题也在这。她没啥负担,想跑就跑,我不行。”
“荷鲁斯,就像信里写的一样。这片大地的苦难有很多。比起王都的这一亩三分地,她更关心那些。”
“平心而论,王都是个好地方。但这个是牢笼,华美的牢笼。而你,和之前的我一样,既不关心,也看不到牢笼外的东西。”
“她对你说的信里的都写了,你的选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