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表演带色吗?”
这个话题好像有点刺激,可丰老头却轻描淡写的摇头道:
“不带,俺们表演的都是老戏曲。”
“现在还有这样的班子?你们是哪来的?”
“俺们是从市里来的,俺姓丰,俺媳妇是大蘑菇屯的,姓赵,俺们以前经常在附近的几个屯子里表演。”
丰老头话里的信息可够丰富的,怪不得大蘑菇屯的孙队长他们对丰老头都这么熟悉,原来不仅是因为唱戏,秀莲的妈妈竟然就是大蘑菇屯走出去的。
不过看着他们好像在村子里没什么亲戚,也就是说秀莲妈妈家里要么就是本来就亲戚少的小门小户,要么就是外来落户到村里的。
萧长风单手摸下巴瞬间化身侦探,可别人却不管这个大侦探在想什么,只听书记点头道:
“俺倒是听说过你们,不过以前俺们县里的戏班子便宜,所以俺们就没找过你们,现在俺们相熟的戏班子被挤黄了,剩下的班子各个带色,俺们就没想过找唱戏的,你们要是真不带色留下也不是不可以。”
搞了半天他们是不喜欢带色的,也就是说现在丰老头他们觉得现在出来太难,可能是被那些带色的团队挤没了市场?
“有啥话您敞开了说,咱们有事好商量。”
“没啥说的,俺就一个条件,晚上俺摆酒,你们有人喝的下三斤酒就留下,喝不下就吃了这顿饭明天一早哪来哪去。”
“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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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主席也没用,这个条件没得商量。”
“书记,俺是想问问演出费用的事情。”
“是这个啊,你们平时怎么要价?”
“俺们平时是要么唱三天正戏,要么是800块,要么是每家收三斤粮食。”
“你们市里这价格可够高的,不过今年收成不错,大家分了地家里也都有余粮,三斤粮食倒也不多,这样式儿吧,要是能留下你们就挨家挨户去收粮。”
“谢谢书记,谢谢村里的大伙儿。”
“这么着急谢干啥,你们这么有信心能留下吗?”
“书记,今晚俺们舍命陪君子,哪怕是豁出命去也早完成您这三斤的定额。”
事情已经谈完,司机老四这时也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