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麒麟终于有了反应,张海楼开心的围着他开始叨叨叨这些年的经历。
而张海侠还在想着那个素描本,为什么他也画过张星月。
他们和她到底有什么关联?
张千军不发一言,他看着那女子的素描只觉满心都酸楚不已。
而远在他乡的俩人,根本不在意国内这些人怎么想。
除了解语臣知道他们去了国外,无人得知他们的消息。
直到一个关于他们的视频被人剪辑放到了网上。
视频里,拉着小提琴的黑衣男子一曲毕,拿着戒指缓缓单膝下跪求婚。
随着女子那声我愿意,周围观众雀跃声起,纷纷鼓掌,还有人撒起了提前准备好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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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雨中的有情人相拥接吻,这边的张麒麟一口鲜喷了出来。
“念念?”他仓皇的吐出俩个字来,他看着那个女子好似再也抓不住她了。
张海琪幽幽地看了那血中的同心蛊,默默点燃了一根烟,心里暗叹:张星月,恭喜你,自由了。
那血里有些像凝结的琥珀,能看见里面趴着一个虫子。
“这是族中记录的同心蛊?”张千军小心翼翼地将蛊虫捻起。
无邪不由问道:“这情蛊是什么东西?真是像传说里,苗族女子下给心爱之人的蛊吗?只要男人一旦变心,蛊虫就会把人咬死。”
可没人回答他的问题。
“族长怎么会中蛊?”张海客皱起了眉。
同心?
张海琪听见这个词,只觉得无比讽刺。
张千军在族长看过来的视线下,他想着族中记录慢悠悠解释道:“同心蛊,向来是族长和夫人在订婚时同时自愿种下。以心头血饲养,族长背负全族的命运时不时会失忆重新来过。”
“族长夫人会感同身受,无怨无悔一直陪伴在族长身侧。如一方亡,另外一方绝不苟活。”
说着,他看向了师娘张海琪,“记录上从来没有人解开过,可族长?”
张海琪:“族长,此时你的心是不是很痛?”
张麒麟此时呈一个伏跪的姿势,喉咙里发出了极为绝望而痛苦的哽咽。
“有一个人比你更痛,若要解同心蛊,需日日忍受蛊虫噬心。她爱上别人了,想来是熬过来了。”
张海琪弹了一下烟灰,冷笑道:“情蛊到底是什么?呵,我告诉你们,那情蛊你拿血喂饱后,把它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