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棉里藏针任由谁都听得出来,看来大小姐的起床气还没消。
张祈山不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抛下另一个问题。
“九爷擅长下的是象棋,怎么改下围棋了?”
解九笑笑:“佛爷明知故问,张大小姐喜欢下围棋。”
瞧女子这一子瞬间改变局势,他立刻拱手说:“在下甘拜下风。”
张祈山朝她看来一眼,那眼神高深莫测,江南念无所畏惧:“看我干嘛,你回来,我觉都不能睡了?
虽然不是早上,她也是有起床气的。
张祈山轻松捉住她的手腕,如同她还是几岁小童那般亲昵地拥住她,只是说出口的话跟长辈完全挂不上钩:“张星月,你玩我们?”
江南念眼波流转间,打开他放在晚间的手掌。
“张祈山,我俩关系有这么亲密?”
你抱谁呢?
当我是戏子粉头之流,想抱就抱?
张祈山自己也是后悔不迭,如果当初多试探几次,也许能早点和她关系更进一步。
也不至于自己得知她就是小月亮之时,平白二十几天见不着人,这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见女子神情慵懒,张祈山低声下气哄着她:“别生我气了,嗯?都是我不好。”
这人挺拔之姿蕴含着惊人的力量,她像一只雪白的小羊羔,被野兽叼着喉咙觊觎着,等待蓄势待发的交配。
她太乖了,这很不像是随心所欲的张星月。
江南念懒洋洋地靠在他怀中,嫌弃道:“这料子怎么那么硬?”
“放开,别逼我动手。”
嫌他穿着军装风尘仆仆呢,材料硬不说,还不怎么透气,虽然张祈山热死她也不关心,可他把她抱腿上坐着,这种硬料子这磨得不是她么?
“怎么,只有张海楼可以?”
只是想到一起出发的俩人,张祈山眉头微蹙反而放开了她。
江南念施释然落坐单人沙发,手侧就是电话。
张祈山拿着烟在盒上点了又点,最终还是放弃点火,说话声愈发沙哑,“你不问问你的相好任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