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怎么了?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唉……”未言先叹,一般都不会是好事儿,“老王头爷俩提前回来了。”
牢头老王?
强子不解的问道:
“他们这回怎么回来的这么早?一天都没到呀?”
“谁知道呢!”
一提起老王父子,虎哥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奶奶的,若是敢坏了咱们兄弟的大事儿,看我非扒了他们的皮不可。”
“虎哥,消消气,老王那老家伙滑的很,量他也没那个胆子。只是现在该怎么办?还去牢里提人吗?”
强子的话,让虎哥稍微冷静了一些。
“等你们的时候,我也一直在琢磨这件事儿,强子,你脑子好使,你和我俩说说,我们还要不要继续?”
强子抬头看了看天,复又低头沉思了片刻说道:
“斩草除根要趁早。趁现在天还没亮,你们两个回去就说放了他,然后再这样……”
三人叽叽咕咕商量了老半天,认为已经将细节做到了滴水不漏,这才分头离去。
牢房里,段师子端着小王递过来的水碗,一饮而尽。
“再来一碗!”
“来什么来?我还管你饱啊!艹!”
小王骂骂咧咧地接过水碗,翻手就将水碗,狠狠地砸在了段师子的手腕上。
‘啪嚓’一声脆响,水碗应声裂成了两半。
“艹,晦气!你就不知道躲一下吗?你他娘的……”
段师子惊愕的看着眼前狂躁的狱卒,一时之间,竟然忘了自己的嘴在何处。
这也能怪我?
你们这般当差的家伙,还真是做了女鬼也偷汉呀,死都不要脸!
狱卒小王一阵怒骂,气得段师子双目如鱼,双腮如豚,嘴巴嗫喏了半天,里面仿佛塞了一只癞蛤蟆一般,啥也吐不出来。
直到小王离去,段师子仍然呆立在原地,如若木鸡,不明所以。
“艹!”
对着自己的双脚,恶狠狠的骂了一句,这才发现他的脚边,正静静的躺着半边水碗。
段师子下意识的四下瞅了瞅,弯腰将之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