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王殿下,小人虽已将箭矢取下,将血止住,但福王殿下的伤势,小人却无力医治。”
“为何?”
“唉!射伤福王殿下的箭矢,除了涂有几种剧毒之物之外,并且还涂有春药两种,小人实在无能为力啊!”
春……春药?
刘能吃惊的张大了嘴巴,目光看了看李代的上边,又看了看李代的下面,一时之间,脑子几乎停滞不转。
王爷这么小,那东西对王爷管用吗?
做这件事情的人,脑袋是不是进水了?
给王爷用,岂不是浪费吗?
郎中见李恪不解,于是再度开口解释道:
“春药的用途不止一处,春药可以使人兴奋,从而加速血液流动。依小人看,涂毒之人,必对福王殿下恨之入骨,否则,断然不会行如此下三滥之事。此人不仅想要毒死福王殿下,还想让福王殿下血流不止,血尽人亡。”
这么狠!
要说突厥人对李代恨之入骨,倒也说得过去,只是他们对李代如此作为,实在叫人不耻。
李恪拿起郎中取下的箭矢,认认真真的看了看。
只见此箭矢的箭头,与现在大唐和突厥人使用的箭矢,都不一样。
此箭头非是扁平,而是方头四面,异常沉重,其重量几乎相当于三个常见箭头。
尖端狭长且尖锐,其长度,几乎是平常所用之箭头的两倍。
这样一支箭矢,李恪见也没有见过,听也没有听过。
其所用之材料,一支顶三支,再加上打磨不易,必定耗费甚巨。
谁会浪费如此多的人力物力,打造这样一种箭矢呢?
“郎中,依你之意,当如何处之?”
郎中双手抱拳,躬身行礼道:
“蜀王殿下,请恕小人无能,小人只知毒有数种,但具体是何种毒药,小人却无从得知。再者,军营里也无有解毒之药,小人岂敢给福王殿下胡乱用药?是以,还是抓紧时间,将福王殿下赶紧送去后方才好,若是能在七日之内,将福王殿下送至长安,那福王殿下的性命,或可能够保住。”
七日之内到长安,一人单骑,快马加鞭,方有可能。
就李代现在昏迷不醒的模样,他焉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