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已几近完成,只是此山无高大之树木,所以六弟你要长约九丈之巨木,本王属实难以办到,只找来九根三丈巨木,勉强凑之,不知对于大阵可有影响?”
小爷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影响,反正是越长越好。
既然此处没有,还能为难李恪,从其他地方,空运来不成。
“无妨,反正那东西在雨天里才管用,最近几天,风和日丽,连风都懒得刮,想必不会有雨了。”
唉!原来如此。
原来六弟也不是无所不能,也不是可以呼风唤雨的能人。
李恪微笑着说道:
“无妨就好,本王还在担心,别因为本王的纰漏,而坏了六弟的计划。现在听六弟如此一说,本王便放心了。”
等等,什么意思?你放心什么了?
你的微笑咋那么令人讨厌?
“六弟,你还没与本王说,如何对付铁勒部的豹师呢!”
说个屁,有什么好说的,该咋地就咋地呗,小爷我又不会撒豆成兵。
“啊三哥,接下来,只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即可,再无任何取巧之法。”
不知道李恪有没有有问到他想要的答案,不过李恪在离开的时候,面色似乎要比来的时候,轻松了许多。
风在有些时候,就像人一样,不禁念叨,还乱发脾气。
夜还未曾深时,一股猛烈的东南风,便大呼小叫的刮了起来,鼓动的李代的帐篷,呼啦啦的鬼叫个不停。
他喵的,想你时你不来,不想你时,你却偏偏要来,咋就那么便宜呢!
“若兰,若兰,你睡了没有?”
李若兰刚想要躺下,就被李代不要脸的喊了过来。
“王爷,您还有何要事,需要半夜吩咐?”
声音,语气,表情,措辞,无一不向李代表示着心中强烈的不满和埋怨。
这个捣蛋王爷,实在太难伺候了,一等回到长安,我李若兰,高低也要离您远远的,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