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它一顿一顿地从空中坠落后,其他人也跟着上前用法器禁锢住火凤,免得它再次发狂。
唯有托着萝彩萝玉的邹璃没有动手,他跟火凤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免得小绿鸟的翅膀又断了。
心下他也有几分疑惑,看情势稍缓,免不了问白念。
“师姐,这是你新养的伴兽吗?是什么类别?”
“鸟兽。”
白念答了一个肉眼可见不会出错的答案。
邹璃被这个回答干沉默了,再一想,定是有外人在白念才说得这么含糊,也没有再追问。
白念松了一口气,她还真不知要怎么解释。
“火凤怎么了?”空中传来声音。
人未至,声先到。
听到苏哞的声音后过了几息,众人才看到他和执法堂弟子,里面有白念熟悉的李莹玉。
粼逍长老也来了。
苏哞今日离开兽林说是出去访友,其实是找粼逍长老治伤。
他的旧伤偶尔会发作,粼逍长老给他换过不少方子,哪怕治不好他,也能让他舒坦一段时间。
两人本就约了今日碰面,粼逍长老新得了一只毒虫,没到妖兽级别,对苏哞的伤有帮助。
苏哞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愿意配合粼逍长老试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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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试诊,两人花的时间也就久了些,让执法堂过来问消息的人多等了一会儿。
他们远远看到火柱本要过去查探,有人想起苏哞今日来了药堂,就提出先来问过苏长老的意见,万一是火凤又在调皮,还是让苏长老走一趟比较方便。
先前火凤搞事,他们执法堂的人过去它也不怕,愣是跟他们打闹了半天,他们的头发、衣服都被烧得焦黑。伤是没受,就是面上过不去。
这次他们也以为是火凤故意点火引执法堂的人过去,一个个都怕了它,想让兽林的负责人好好管管。
没想到这一拖竟拖出了事,等李师兄来报信时,他们才知道火凤是真的出事了。
那时,苏哞正好结束治疗,三方在药堂碰了面知道出事急急赶过来,在空中一看到兽林湖畔草原情形,他就知道事情不好。
自白念来了兽林,火凤安份了不少,甚至还帮白念盯着咩咩兽。如果说火凤是兽林的霸王,咩咩兽就是兽林的混混,都不好对付,如今它们能互相牵制,苏哞也乐得轻松。
能让火凤盯死咩咩兽也是白念的本事,却没想到兽林才安宁了几日就出了这样的事,苏哞后悔自己大意了。
“火凤忽然发狂,白师妹炼制了药粉制住了火凤。”孙静上前回话。
陪着同来的粼逍长老好奇地打量了白念一眼,又走到昏迷的火凤跟前。
火凤四肢紧缩僵硬,看着像是已经死去多时,粼逍长老在驭兽宗这么多年,还从未见有妖兽受伤是这样的状态。
看到粼逍长老也来了,白念不由提起了心。
在听到苏哞的声音从空中传来时,白念已经让萝彩萝玉收了藤条,还刻意让它们继续留在邹璃手上,免得引人注意。
“竟用了白月砂……还是药粉……”
粼逍长老检查过伤口后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是在称赞还是贬低。
“什么白月砂,火凤是因为白月砂发狂的?”苏哞问。
“不是,白月砂大概是为了让它平静下来。”
粼逍长老继续检查火凤的伤口,拔下一只钗子在溢出的血水中搅了搅,又拿起来细看。
“让它发狂的应该是凤血草。”
“凤血草?驭兽宗哪来的凤血草?”
苏哞皱起眉,转头打量在场的人,目光最终落在相对陌生的邹璃身上。
“你是何人门下的?”
“苏师伯,这是我的同门师弟邹璃。今日他和我的师妹水灵玥来看我,我们正在林子里说话,就看到草原这边火光冲天,过来才发现刚刚还好好的火凤发狂了。”白念上前回答。
兽林也不是什么禁地,并没有谁能来谁不能来的说法。
“你师妹呢?”
“不清楚。事发前,她忽然跟我们发生了争执,朝林子深处跑去。”
白念已经猜到是水灵玥干的,就是不知能不能查出来,也不敢把话说的太死,顶多先上点眼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