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洪熵说的梳理气运要做什么,不沾邪恶、心向正道总不会错。
跳和飞听到青念提到草药只有一个想法,“好吃吗?”
青念深感找孩子传话有点失策,眼前的孩子是真的孩子,不像现代的孩子接受信息过多脑子也灵活。
唯有杂想深了一点,“这可以治水的伤吗?”
“水,谁?”青念装傻。
“昨天受伤的战士。”
“水的肚子破了好大的洞,这还能好吗?”
跳一派天真地说,好像聊的不是一个即将逝去的熟人,而是一件不怎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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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是好人,肯定会好的。”飞说。
部落里会没事找事欺负奴隶的人不是没有,水不在其中,如果看到有人欺负奴隶太狠还会出声劝阻,这在奴隶们看来就算是好人。
杂作为岩的同母弟弟,在岩还是普通战士时,并没有得到太多优待。部落像他这样跟战士同母的孩子不少,他们只是奴隶,将来跟随参加狩猎,也是被当盾牌用。
除非奴隶能在狩猎时展现勇武立下功劳,才可能摆脱奴隶的身份。
杂对此很有信心,他是熊兽人,有天然的武力优势。
他也曾受过水的善待,不希望水早早死去。
“这些药真的有用吗?”
青念点头,“对。”
“要多少?”
“多一点,要拧出汁和草木灰拌着用。”
杂一听就叫跳和飞一起来帮忙摘草药,青念也帮着摘了一些,同时不忘偷摘果子吃。
如果不吃果子就得回去吃泥味野菜汤,还不如多吃点野果子充饥。
像她一样偷吃的人不少,带女人孩子来采集的人看到免不了吼他们,可只要他们把偷摘的野果分几颗给她,她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是跟在杂身边的人,天然就有优势,不用交贿赂。
青念感觉自己挺好命,一来就打入了管二代中,不过也不重要,熬过了开头恢复了人形就等同拥有了力量,她随时可以找机会离开。
让她顾忌的是她对自己的蛇形还没有很了解,也不知周边的地形,万一一通走走到冬天也没找到适宜定下来的地方她又顺应天性想冬眠了,岂不是自己找死。
部落里,白用目光测量着外出的人上交的野菜野果是否够量,忽地她把目光定在青念身上。
“你是大孩子?你多大了?”
“12。”
“这么大?为什么昨天不化形?”
“我饿。”
“我也饿。”
说完,白盯着青念,似乎在想把她提起来晃几下能不能晃些吃食下来,她看起来身上好像藏着不少东西。
“阿母。”
杂上前拉住白,把白拉到了一边,给她看他摘来的草药。
“这是什么,好吃吗?”白问。
杂见怪不怪,“这不是吃的,是药,念说可以用来治伤。”
“真的假的?”白抽了一根放进嘴里嚼了几下,然后苦得吐了出来,“呸呸,不好吃。”
“是用在伤口上的。”
“她知道什么……算了,我拿给花祭司。”
她拿过杂手中的药草就去了不远处部落老人和孩子住的草棚,扫了一眼发现花没在,想到她可能在照顾水,又去了伤患住的山洞。
“祭司大人……”她朝洞里吼了一声。
正盯着发烧的水束手无策的花听到白的声音皱了皱眉,她并不喜欢别人叫她祭司,也不太喜欢白。
白对此一无所知,或者说,除了吃的和儿子,她早不把其他放心上。
“什么事?”花耐着性子出来问她。
白把手中的草药递给她,朝她挑了挑眉,“你尝尝~”
花没接,“这不是常见的野菜,不好吃。我们部落还没有穷到需要吃杂草的地步吧?”
白看她不吃有点的失望,“这是新来的蛇族青……还是念……说的可以治伤的药,那孩子是不是在骗我?我看她就不是个好的,竟然想拿药骗我的白虫。”
花不太信白的话,除非新来的蛇兽人是个傻的,不然谁敢骗白的东西,也许是白想从她这里骗吃的。
她不会再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