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苏咂咂嘴,怪不得人人追捧,这酒确实很特别。
想喝第二杯,被凤明辰制止:“酒虽好,莫要贪杯。”
夙苏想着今天已经喝了不少酒了,还是适可而止吧!
凤明辰帮夙苏把酒坛放到架子上,眼底光华潋滟:“时辰不早了,我先走了,早些睡,别熬着,不许偷喝。”
夙苏气鼓鼓,微卷睫毛轻颤,轻轻“嗷”了一声。
夙苏心底是舍不得的,可若是往前跨一步,现在还不行,心绪一下就低落下来,只能默默望着凤明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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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走后,夙苏趴在书案上,一只手枕在脸下,另一只手里把玩着那枚平安扣,眼中是止不住的柔情。
时光一下就懒散下来,安宁又平静。
倒是夙苏又连续两日收到春日雪,一坛是玉潇送来的,一坛是云墨送来的。
盈香楼已经收拾妥当照常营业。
何远志那日被家丁找到抬了回去,何文谦见儿子被打成那样,又心疼又生气,又听下人说没找不到凶手,气血上涌,差点厥过去,在家里发了好一通脾气。
何夫人已经醒了,刚保住小命的她那受得了刺激,看了一眼何远志的惨样又晕厥过去。
请了大夫看过,何远志伤得不轻,身上的伤都会好,只是那一双腿有些严重,要卧床休养很久,养好了也再不能同常人一样行走,简单说就是残疾了。
何文谦望着床上伤痕累累、昏迷不醒的儿子,一口血吐了出来。
病重的娘,吐血的爹,残疾的他。
何文谦誓要给儿子报仇,可一番折腾下来,根本没人见过是谁打伤的何远志,就是何远志自己都不知道是谁打得他。
成了一桩悬案,京城百姓对此只是默默说上一句“恶有恶报”。
盈香楼被何远志打砸损失严重,闹到了京府衙门,当时在场证人很多,还有被何远志误伤的群众,何文谦不得不赔偿一切损失,赔了很大一笔银子出去。
东储皇知道了此事,在早朝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狠狠训斥了何文谦一顿,何远志在京中闹事,鉴于重伤在身,没有多加问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