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是不可能解释的。

这辈子都不会有解释。

只能给个鄙视的眼神，让苏离自行好好的体会一番。

此时，不朽浅蓝倒是的确出现了，而且还很直接的给予了苏离一个极其鄙视的眼神。

“应对不了？”

不朽浅蓝似笑非笑的看了苏离一眼，收回了那很是鄙视的眼神，揶揄道。

苏离道：“应对完了，毕竟从头到尾也是我应对完的。”

不朽浅蓝道：“怎么，心中觉得委屈了，觉得应该大振夫纲了么？”

苏离立刻肃然道：“木有，绝对木有！”

不朽浅蓝道：“其实也可以有的。”

苏离道：“绝对没有，我现在就是不朽浅蓝你的小迷弟，你指东我不敢往西，你指南我不敢往北。”

不朽浅蓝道：“我又不是指南针，给你指东指西做什么？莫非你不识东西？”

苏离肯定道：“对，我不是东西。”

不朽浅蓝：“……”

不朽浅蓝道：“你怎么还是这么皮。”

苏离道：“这是为了缓解尴尬，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拉近我们的距离，只有拉近距离了我们才可以更亲密一些，只有更亲密一些，你才会对我呵护备至而不是非打即骂。”

不朽浅蓝白了苏离一眼，道：“你得了吧，还非打即骂，你这是被迫害妄想症了。我对你已经够好了——刚才是在测试问题所在呢，因为和时光神女的出现性质差不多，系统还是有些异常的情况存在的，这就是之前提及过的不稳定因素了。

没有十全十美，只有不断的做到十全十美。

不过……姜雨凝没啥问题，不用管。”

苏离道：“她说的话你听到没。”

不朽浅蓝道：“当然听到了，不然你以为她会和你说这些，会给你面子么？”

苏离道：“说话别这么扎心，我是我啊，我已经够卑微的了——请给我一点安慰，无论结局是喜是悲，走过千山万水，在我心里你永远是那么美。”

不朽浅蓝无语道：“别抄歌词，而且还抄错了——是‘请让我给你安慰’。”

苏离撒娇道：“你给嘛。”

不朽浅蓝似乎有些头皮发麻，无奈道：“好吧，乖，别闹了。你要知道，很多事情其实就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啊，而且——这其实是你要求的，明白了吧？”

苏离道：“我要求你虐待我？我大概率是脑子长包了，进水了，病得不轻。”

不朽浅蓝道：“将来的你并不认同这个观点——活在当下活在现实活在真虚里的人狠起来，就只认当下不念过往。不行就毒打，这就是你的道，明白了吧？”

苏离道：“……”

苏离道：“我现在就活在当下，请怜惜现在卑微的我，将来的我？我既然只认当下，将来的我算什么几把玩意。”

不朽浅蓝道：“这句话我记着，有机会我会送出去。如果有机会，等下次你去山河社稷图的镜面世界里的时候，你会收到来自于过去的你给予现在的你的这句话。”

苏离道：“如果活在当下的我收到过去的我给予的这句话，那就是欠毒打，要更狠一点毒打。”

不朽浅蓝道：“你可真是双标。”

苏离道：“嗯，所以还是毒打算了吧，其实我大概也明白了，所以并不生气——不过以后有这事儿能不能给点儿信息什么的，不然我总觉得遇到危险你就跑路了，这感觉挺别扭的。”

不朽浅蓝道：“能临时提醒就反而是没隐患啊，明知不足还正面应对，你是不是傻啊？”

苏离道：“好吧，横竖都是你说了有理。”

苏离：卑微地位+1。

不朽浅蓝的虚影汇聚真实了几分，道：“其实你不必有诸多担心，因为是真虚，所以这次的万魂道果也只是类似潜龙丹的东西而已，系统出品。

所以姜雨凝也发现不了什么。

这其实也是借助于真虚测试一些东西，释放出一些瑕疵来判断一下系统的稳定性罢了。

说了系统是最后的掌控者就一定是——如果不是，系统也没资格操控这一切，早就已经失败了。

至于活死人命格，不用在意。

按照生与死的说法，一切都在曾经的那个玄幻世界里归墟终结了，现在其实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而且，按照年龄来算，你其实和李娟的年龄是差不多大的，没有损失什么寿命。

这还要算利用大命运术烧掉的几年。

不过这些潜龙丹都弥补了回来。

所以即便是你什么都不做，你苟十万年，那也能将很多敌人苟死了，但是也会在这个世界出不去。

这个世界，或者说通天塔大位面世界，也只是大位面世界，是被锁在门内的。

是不是能打开这个门，就看你能不能凝聚出那把钥匙了。

一切的根源其实在你而不在系统。

生与死的定义也没有那么复杂，但是也并不简单。

所以姜雨凝说的话听一听就好。

你就是你，和所有人无关。

当然她也没有恶意，说的都是从大局面呈现的因果，但那并不是现在的你能应对的因果。

你现在的智慧觉悟层次只有十七层，就算这十七层还契合了三千大道等能力而形成的，不是原本的能力。

原本的能力其实和苏忘尘的能力差不多，十六层都不是很完善。

在三十三层蜕变完成之前，你的路还很长。

好高骛远是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