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太子府。

十三岁的太子,在所有的下人退下之后,进入书房的暗室。

一个俊俏的小孩子在一旁服侍,将手中的皮鞭递给李承乾。

李承乾接过皮鞭后,对着暗室中间的木头雕像进行疯狂的抽打。仔细观瞧,这雕塑眉眼之间与李泰有八分相似。

“李泰!!!你就非要抢孤的太子位吗!!!去死去死!!!

没想到你这么虚伪,名义上开酒楼自污,没想到是处心积虑的想借蝗灾扩大声望,还将酒楼部分股份给户部,收买人心,把户部拉上你的战船!

本以为你消停一年,倾心于声色犬马,不想要这太子之位,孤还真信了,认为是孤猜忌心太重,你还是我的好弟弟。没想到,你是为了博得父皇和母后的欢心,还给自己博得贤王的名声。

从今日起,你我就是敌人!”

李承乾用尽全身气力的最后一鞭,直接将木雕的头颅抽断,鞭子在巨力之下也随之脱手。一旁的小男孩马上上前,为李承乾被鞭柄划伤的手轻柔的上药,并轻声安慰道:

“太子殿下,您不要太过着急,越王殿下是不可能夺走属于您的太子之位的。毕竟他只是一个王爷,再多的殊荣与人脉,都会随着他的就藩而散去。您终究还是皇帝陛下钦定的太子,这个位置只能是您的。”

李承乾享受着小男孩的按摩,未受伤得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小男孩的脸颊,宠溺的神情溢于言表。

“称心,还是你最懂孤,也最能安慰孤。可是你知道么,已经不能叫他越王了,今日这‘秦王破阵曲’一出,父王直接封他为魏王,还增加了他的封地。如此宠爱,是孤从未获得过的。”

只见称心轻轻将头靠在李承乾的大腿上,如同一个小动物般可怜楚楚的看着李承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