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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子!吾果未看走眼!”
叶父掷手机于子,面露得意:“吾曾言何?小林品性端正,岂会图吾区区钱财?真心待汝妹无疑!”
叶二哥面色稍缓:“非吾之意。”
初印象作祟耳。自知其父与林宇之交易,叶二哥心中已对林宇生恶感。致林宇所为,在其眼中,皆有所图。
叶大哥笑曰:“老二,欲赌一局否?”
叶二哥语调平和:“何赌?”
叶大哥拾桌间手机,把玩间笑道:“赌林贤弟是否仅为财耳。”
“如何赌法?”
“易事。”叶大哥手指轻叩,“其一,赌此片票房;其二,赌片后林贤弟是否会再讨房契。票房未达十亿,或复讨房产,算你胜;反之,吾赢。”
十亿,非数字之傲,以叶清婉对此片之投资计,票房须逾四五亿方保本,余者方为盈利。
叶二哥沉吟片刻,点头应允:“确为验其真心之良策。赌注何物?”
“吾之宾利。”叶大哥倚沙发而笑,“小妹未尝不‘赠’于你?以此车为注。若吾侥幸胜出,汝需亲送,作为林贤弟之礼。”
“可。”叶二哥双手环胸,二郎腿轻跷,“若吾胜?”
“若汝胜,告知小妹真相,令林贤弟携房产归乡,自此与吾妹不复相见,正合汝意?”叶大哥笑容自信,“自然,吾不会败。”
“吾亦望君胜,小妹心伤可免。但林宇心机深沉,吾不抱期望。”叶二哥起身离席,“此赌,吾接下了。”
叶老爷子满脸慈祥,望着两个爱子的互动,待到次子离去后,他对着长子言道:“对那小林,你便如此笃定?”
长子叶峰反诘:“父亲大人不比我更具信心乎?”
“自是如此,他乃吾当年在军中兄长方为人之子也。”叶老爷子收敛笑意,眼神炯炯,“况且此子明哲保身,却不失原则,面上虽敷衍于我,实则暗助小凛,足见其对我毫无惧意。”
“真乃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麋鹿跃于侧而不瞬眼之所现。此子如此出色,料想方兄与嫂夫人若天上有知,亦当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