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芈兰怒视老人时,虞姬一把将她拉到身后。
转头看向老人,虞姬展露出了晚辈该有的恭敬。
“老者,…汝乃何事到此?…又为何阻挡吾等去路?”
老人伸手抚摸着一尺多长的胡须,他笑着点点头。
“吾乃一闲人,此次前来,…乃为汝等解除忧祸!”
“…解除忧祸?…汝竟知吾等之忧?”
“是也!天命不可违,…天命亦可违!既已改命,…当乃天命!”
“…天命?…何为天命?”
“古无天命,后有天命!今时今日,…亦无天命!”
虞姬听得云里雾里的,她无法理解老人话里的意思。
芈兰一脸懵,她此时早已没了耐性。
看向老人,她伸手指了指。
“莫要在此卖弄,再不离去,…本宫令人驱逐于汝!”
对于芈兰的威胁,老人视若无睹,他依旧笑呵呵的看向虞姬。
“汝等之去处,…老夫可否同行?”
芈兰无语了,这老头太过分了。
两个妇道人家去哪里,他也要跟着,他莫非心理变态?
带着这个想法,芈兰一脸气愤。
她正要开口骂人,虞姬赶忙挡在了前面。
虞姬微微摇头,转身看向老人,她表情略微迟疑。
“吾等探望亚父,…汝亦同行?”
“可行,…老夫正乃此意!”
“既如此,…那晚辈前方引路。”
虞姬略微犹豫,她还是带着老人赶往了范增住处。
接下来,便回到了范增病榻旁的一幕。
随着医官望、闻、问、切的结束,那医官叹息一声,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看到这,项庄急了。
他一把拉住医官的手,说啥也要让医官重新诊断一番。
医官一脸的为难,可他又挣脱不开项庄的大手。
就在两人拉扯间,芈兰冷哼一声。
“汝照料亚父,仍令亚父身受邪祟之扰,…若陛下回至,…陛下又怎可轻饶于汝?”
闻听芈兰埋怨,项庄侧目。
他看向芈兰,被气的发抖。